,許從一冷沉著臉,將短匕滑出袖口,反手握著短匕,眼猛地一凜,亓官闕欺人太甚了,他何必再隱忍,刀刃反『射』一道寒光,下一瞬就直刺亓官闕箍著許從一身體的臂膀上。
突的,許從一渾身一個激靈,手指一麻,短匕轉眼就掉落出掌心,落在了雜草上,瞬息間就不見蹤影。
許從一驚恐地睜著眼,顯然是不敢相信。豚下一個東西頂著,觸感異常清晰,那是任由他怎麼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的。
加之他身穿的褲子較為寬鬆,因此那棍子幾乎是觸在他的豚縫間,往下鑽,隔著幾層布料,卻是叫人靈魂力都生出一種驚懼。那東西只是在外面,卻是立刻讓許從一想起它深刺在他體內時,那種可怕的感覺,身躰被擺著各種各樣屈辱不堪的姿勢,被『逼』著發出羞辱的不堪申『吟』,被『逼』迫得不停流淚,到後面好像崩潰了,只剩下哭泣和哀求,哀求彷彿無止境的駸犯可以儘快結束。
猛地轉過頭,許從一就看到咫尺間,男人幽邃斜長的細眸裡,閃爍著一種曾經見過的『色』彩。
“你……亓官闕,你到底什麼意思?”他以為這數日來,亓官闕都沒有行動,他和他一樣,都將那天當成意外,現在看來,都只是他的痴心妄想,這人恐怕是看上他身體了。可他們什麼關係,等他和亓官靈成親後,他還得叫這人一聲舅舅。
許從一眼眸瞪得圓滾滾,裡面的憤怒和羞辱都這麼明顯,明顯得像是馬上就要溢位來,亓官闕湊過去,猩紅的舎頭由許從一頸脖下添舐到他耳後。
那些部位都是人體的敏感地帶,起碼到目前為止,除開他自己以外還很少被其他外人碰觸過,被溼熱的舍頭一觸,許從一身躰立馬僵成了一塊頑石。
耳邊的吐息帶著叫人頭髮發麻的熱度,抵在後方令人頭皮發麻的東西不見任何消退的跡象,甚至有更囂張的趨勢,許從一瞳孔擴地要裂開一般。
惡魔般殘忍的聲音響起:“別『亂』動,不然我不保證,會不會就這樣要了你。”他這會說話到不完全直白,甚至估計著許從一,挺晗蓄。
不過這點好意的提醒,於許從一而言,和羞辱沒兩樣。
視線錯過亓官闕頭看向後面,亓官靈已經離得他們很近,快要攆上。
許從一幾乎咬碎一口銀牙:“亓官闕。”那聲音帶著把人撕碎撕咬下肚的恨意。
被惡狠狠喚道的人,給的回答,就是臂膀一緊,將許從一身體往上提了一點,讓他豚部和自己身體貼合得嚴絲密縫,不留一絲縫隙。
“等到床上再這麼叫我,我會更開心。”亓官闕低啞的聲音夾裹著一絲濃郁的錆-『色』。
掙脫不掉,不管說什麼,都像擊在一塊冷硬的鐵板上,被傷到的反而是他自己。
許從一忍受著後面不時戳刺的東西,慢慢讓自己冷靜下來,和男人硬碰硬,輸的鐵定是他,他不能真的和亓官闕鬧開,除非他不想和亓官靈在一起。
懷裡的人安靜下來,略低著頭,眼睛看著前方。亓官闕移過眼,他個頭比許從一高了近半個頭多,從他這個角度,一垂眼,就能睥到許從一的側臉。和他正臉稍有不同,他的側臉輪廓和線條都尤為順暢,有稜有角,似最好的雕刻師,一刀一刀雕刻出來。身體是柔軟溫暖的,『性』格——初見那會,就得窺一角,堅韌不屈。
他碰過的女人不少,倒是從來沒碰過男的,沒想到,第一次滋味竟然如此之好,可以說到現在都還唇齒留香,令人回味無窮。至於禮法什麼的,向來約束不了他。
車輛馬匹在草原上狂囂而過,半天行程在疾風的迎送中,為首的烏禪翹首間,已經可見部落的影子,數個人工搭建起來的蒙古包由小變大,然後清晰越近後面的族人眼裡。
眾人面上眼底都『露』出欣喜來,他們看到部落,部落裡的守衛同樣也看到他們。
其中一人扯開嗓子大喊:“首領他們回來了,首領回來了。”
部落裡忙碌走動的人幾乎同一時間停止各自動作,隨後一起轉身,往部落外跑去,迎接他們首領還有族人的歸來。
眾人紛紛拉緊韁繩,馬匹在嘶叫聲後接連停下足,踏著飛濺起來風沙,歸來的異族人走向自己的部落。
亓官闕在快要進到部落時,箍著人的手臂自發撤了開去,一沒受到束縛,許從一就從馬背上跳了下去,身形有點不穩,趔趄了兩步。
後面的亓官靈驅馬過來,快速跳下馬,兩手都抓著許從一手臂。
“從一,你還好嗎?”亓官靈仔細看許從一的面『色』,看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