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什麼?”
系統:“言情線也太脆了,這麼點小事就崩了,宿主你不要太難過,言情線走不了,還有線等著我們。這條線,怎麼看,都比言情線牢固。”
當然牢固,不牢固也不行。
補凜這個全『色』盲重症患者,在他灰暗深沉的世界裡,就自己這麼一個特殊的存在,倘若他得了補凜這種萬千人裡都難以找出一個來的病症,他估計也要將那個特別的存在給搶到手裡來。
人歸根結底,都有著與生俱來的自私『性』。
“那接下來就得走線了,我說,要不你還是答應他算了。你看,你不答應他,又是對你動刀,又是綁住你,你也不好受。”
“是不好受。”身體不好受,但心情很雀躍,甚至於生出一種隱秘的欲求,想要看看補凜能為他瘋狂魔障到什麼地步。
系統:“能什麼地步,就把你關小黑屋,這樣那樣咯。你對被同『性』襙真不介意?”還是說,已經能夠從裡面得到快感,所以其實是期待的?
系統為自己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想法,感到可怕。
“介意?有什麼好介意的,沉溺在**中的人不是我。”至於疼痛感,他能說其實他很喜歡血『液』的顏『色』嗎?
起碼在他看來,那是世間最美麗的顏『色』,比之金『色』陽光,還讓他有身心舒暢的感覺。而要說起屈辱感,不不,都是演戲,沒差別。就是真實了一點,他僅僅是在扮演著一個角『色』,僅此而已。
補凜到d城一家上市公司辦理了入職手續,原定是打算下個學期再過來,因著許從一的事,將時間提前。他成績優異,公司一方對於他現在就能入職,表現出了很大的歡迎。開的工資相當可觀,幾乎和工作了兩三年的許從一工資差不多。
補凜已經在開始為兩人的將來打算,暫住在許從一家裡,等以後賺了錢,他會另外買一套,他想要照顧許從一,讓許從一住在他的家裡。
入職手續辦好,後天正式入職。補凜年年拿國家獎學金,平時花銷也不大,身上還有幾千餘款。
許從一那裡不需要購置什麼東西,都基本都有。
補凜回去時到樓下餐館打包了飯菜,提著上樓。
拿鑰匙開啟門,推門進去。再次來這個屋,心情已和過去截然不同。
這裡有他喜歡的人,現在只屬於他一個人的人。
到臥室,見到許從一轉頭看著窗戶外。
被捆了半天,手腕微有發紅,補凜在椅背後蹲下,給許從一解開繩索。
『迷』『藥』『藥』效差不多過去,雙手一得到自由,許從一就猛地站起來,揮起拳頭狠砸在補凜臉上。
拳骨撞擊,發出不小的聲音,許從一這一拳後,彷彿用去了半身力氣,胳膊綁了太久,痠麻脹痛,這一動,每根神經都拉扯著撕痛,他撐在椅背上,胸口劇烈上下起伏。
“補凜,你到底想做什麼?”許從一牙關咬得咯咯作響,眼裡血絲醒目。
褪去了過往覆蓋在麵皮上的冷意,補凜緩緩笑了,許從一會這樣憤怒,在他預料之中,他要是什麼不做,他才會覺得奇怪。
補凜過去,一把拽住了許從一手腕,將他衣袖往上方掀,『露』出鮮紅的痕跡。
輕柔緩慢的用指腹『揉』搓,補凜聲音溫柔地像是拂過的春風一樣:“我帶了飯,你應該也餓了,先出去吃飯。”
啪!一聲,許從一狠狠打掉補凜的手,這個人到底有沒有自覺,他監禁他,將他關在自己的屋子裡,剝奪了他的自由,竟然還能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做出和顏悅『色』來。
許從一用難以相信的目光看著補凜:“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補凜,趁現在錯誤還不大,你馬上離開,我可以保證,我不會去報警。”徐從一個還抱著希望,以為補凜真的只是一時暈了頭,冷靜下來就能發現,這一切都是個錯誤。
而錯誤,不該繼續下去。
補凜呵地笑出了聲,他黑沉的眼珠機械轉動,看了眼窗外,看了眼門外,又看眼落在地上的繩索,最後目光回到許從一那裡,好像聽到了什麼特別好笑的笑話,他大笑,笑得停不下來,就跟被人點了笑『穴』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面青年滿臉的瘋癲扭曲,跟電視裡播放的那些精神病人幾乎一模一樣,許從一被震懾地下意識往後面退了一步。
他身體一動,屋裡的笑聲戛然而止。
狂肆笑容凝滯在補凜面上,他深淵一樣漆黑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