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白辰轉過頭,伸出手掌,示意他停下,然後看了吳京一眼,道:“看在你是我朋友教員的份上,不想與你動手,就你這修為,你還沒有資格與我一戰。”
聽著這話,吳京早已是氣急敗壞,白辰當著這麼多弟子詆譭他,他哪裡能忍受,一掌對著白辰腦門狠狠地拍了過去。
白辰一動不動,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吳京這一掌雖然擊中了白辰,但被白辰震得倒飛在地,狠狠地砸在了一棵樹上。
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要是白辰想收拾他,哪還會讓他提前出手,早已是死了許多次了。
不知何時兩把匕首,刺穿了男人與婦女的胸膛,謝宇失聲痛哭,當白辰注意到時,宮崎正握著一把短刀對著謝宇砍去。
一看大事不妙,白辰手掌一揮,一道勁風將謝宇捲了過來,接過手中的短刀,只見宮崎的身體分成了兩半,死在了血泊之中。
吳京從地上緩緩地爬了起來,看著白辰說道:“你惹禍了,你惹大禍了。”
惹禍?
白辰完全沒有搭理他,謝宇走了過來說道:“宮崎是內院大長老的外甥,你殺了他,大長老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下該怎麼辦。”
“我不是都說過了嗎?有我在,你不用擔心,他就交給我了,你去安葬叔叔嬸子吧!他們去了,我也很傷心。”
吳京一臉的慌亂與驚愕,早已沒了剛才的氣勢,十幾個弟子被白辰折磨的死去活來,他此刻一身的冷汗,不敢直視白辰。
“接下來該輪到你了。”白辰故意放慢腳步,讓吳京再享受一下最後的生命,誰讓宮崎殺了謝宇雙親呢!最大的錯誤,還是他得罪了白辰。
或許有人會說那些弟子是無辜的,話說回來,謝宇三人又何嘗不無辜呢?白辰心裡很清楚,也知道接下來會面臨什麼。
“我可是蒼翼門的教員,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若你今日放過我,此事就此罷了。”
白辰笑容可掬的說道:“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放了你,我會有好日子過嗎?說實話,我現在倒還覺得你挺好笑的,蒼翼門在我面前就是個屁。”
“二等宗門我何曾放在眼裡,你就回去替我帶個話,什麼大長老的那些貨色,我全然不懼,最好是讓你的宗主出來與我一戰,小爺哪也不去,就在此處恭候大駕,好了你快滾吧!”
吳京剛想走,又被白辰叫了回來,二話沒說一刀斬斷了他的雙臂。
“這就是戰書,你現在可以滾了。”
謝宇處理好屍體後,白辰淡淡地說道:“你也不要傷心,有些事情往往就在不經意間,這幾年的歷練,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在這片大陸上,弱者只是強者的奴僕,這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充滿了邪惡與虛偽,當年的那個白辰早已不在,或許你會覺得我變了,我只能告訴你,在生存法則面前不能低頭,你一個人靜靜吧!”
聽完白辰的一番話後,謝宇覺得此刻整個世界突然變暗,視線模糊了,心臟也變得異常沉。
腦子裡一片迷濛,身體開始失重,似乎要飄起來。一種掉入黑洞般的感覺,變化成淚水從眼中奪眶而出。
空中的月亮,今晚都是異常的殘缺,微弱的月光,彷彿月光都是血紅之色,灑在謝宇那單薄瘦弱的身軀上,白皙的臉一直陰暗低沉。
傷心歸傷心,現實總要接受的,從悲痛之中走出來後,謝宇變得冷若冰霜,整個身體微微顫抖。
就這樣二人度過了一個淒涼寒冷的夜晚,黑魁一直在儲物空間看著白辰,老臉之上的皺紋擰成了一摸欣慰的笑意。
第二日清晨,天色陰沉的可怕,狂風呼嘯著山林,蒼翼門的內院裡面,吳京正在與老者商談著什麼。
這位老者便是蒼翼門內院的大長老,還是被白辰擊殺的宮崎的舅舅,其名字喚作九黎。
吳京說完後,老者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豎起來,臉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深邃地眼眶之中,閃爍著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
數十內院弟子從後面走了出來,隨後與吳京二人朝著山下走去。
“那小子修為如何?連你都不是對手,老夫有些難以置信。”老者有些懷疑白辰的實力。
吳京煽風點火地說道:“大長老您馬上就會見到我說的是不是真的,這次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幾十弟子被他殘害。”
“這個不用你提醒,本長老該知道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