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與其父母居住在一個村莊,這座村莊很是偏僻,落戶的人口屈指可數,當年的謝宇完全變了一個人,膽小怕事,不敢言語。
“爹孃,你看誰來了?”謝宇拉著白辰一到家門口大聲地叫著。
一箇中年男人與一個婦女,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白辰都有些認不出,男人看了一眼白辰毫無印象,婦女也是一樣從來沒有見過白辰。
“這位是…”男人問道。
白辰彬彬有禮地說道:“叔叔嬸子我是白辰啊!這麼多年不認識我了嗎?”
二人仔細打量了一番後,方才認出是白辰,屋子裡面的擺設很平淡,二人很熱情地招待了一番白辰。
在北方的一座山峰上,屹立著一個規模不小的宗門,細細望去,七個大字若隱若現,二等宗門蒼翼門。
今日被白辰廢除修為的蒼翼門弟子,一個個跪在門外,一副狼狽相模樣,片刻後一個男人走了出來。
“你們這是…”
宮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張教員我們今日下山歷練的途中,被一個陌生人打成重傷,修為還被廢除。”
男人本名叫做張衡,但並不是這幾人的教員,看著這幾人的模樣,他十分同情,臉上佈滿了不悅之色。
張衡開口問道:“你可知那人現在在何處,姓甚名誰,謝宇怎麼沒有與你們一起回來啊?”
身材矮小的弟子委屈地說道:“那人就是謝宇找來的打手,好像叫做白辰,身穿一身白色長衫,修為捉摸不透,是個狠角色,謝宇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臨走時,他鐵了心的說,從今往後和蒼翼門斷絕關係。”
“這樣吧!你們先起來,下去好好休息,修為沒了還可以在修習,我去與你們的吳教員談談此事,看看他的意思,這事我做不了主。”
“那就麻煩張教員了。”幾人連忙道謝,隨後朝著偏院走去。
幾人一進大門,就引來了眾外院弟子圍觀。
“這不是宮崎師兄嗎?怎被人打成這般可憐樣。”
“他這是自作自受,肯定是惹上了內門的人,活該他這樣,平日仗著修為比我們高,沒少欺負我們。”
“別說了,他們幾人都這幅樣子了。”
從這幾人的話中可以看出,他們對宮崎自然是不滿的,一個個幸災樂禍,那叫一個痛快。
在飯桌上白辰知道了謝宇一家的遭遇,他十分同情,掏出了一大把金幣放在了桌子上,又傳給了謝宇幾種影技。
“叔叔嬸子你們也不容易,這些金幣你們就收下吧,帶著謝宇離開此處,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男人毫不客氣地就收下了金幣,謝宇不知道怎樣感謝白辰。
白辰呵呵一笑“哎!我們都是朋友還是老鄉,沒有必要與我客氣,這麼多年一個人習慣了,天分城離這裡不遠,你去找一個叫方同的人,他會幫助你的。”
“一個都別想走,謝宇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找人殘害同門師兄弟,下手如此很辣,還敢背叛宗門,快快束手就擒,我還會從輕發落,否則…”
剛要離開之時,十幾人圍在了外面,說話的那人應該就是宮崎的教員,吳京,宮崎正站在吳京一旁,一雙奸邪深邃的眸子死死地看著白辰。
“吳教員,他就是白辰,我們幾人都是被他所害,也是他唆使謝宇叛離宗門。”
一看見這些人,謝宇面如死灰,連忙跪在了地上“吳教員,求您網開一面,放過我的朋友,這都是我不好。”
看來吳京並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他是一個極其護短的人,而且這宮崎還是宗門中長老的外甥,不用說他肯定是偏袒哪一邊的,就算知道整個事情的前後,他也會站在宮崎身旁。
謝宇父親拿著菜刀站在吳京面前,婦女一把抱住謝宇直視著吳京“我是不會讓你們帶我兒子走的,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吳京撇了一眼二人,說道:“你們幾個先把這個小子給我綁了。”
宮崎都不是白辰的對手,修為還被廢除,他們幾個又怎敢出手呢!
“沒用的東西,你們是想讓我親自上嗎?”吳京惱怒不已。
白辰笑意不決,這些弟子修為都還沒有達到影武,吳京修為也在四級影王左右,白辰都懶得搭理他們。
啊!
嗷!
十幾個弟子不是被白辰廢了修為,就是打斷了雙腿,眨眼的功夫全都倒在地上哀嚎,宮崎躲在吳京後面,嚇得不敢出聲。
“小小年紀,竟如此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