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們小的同學,日子也還過的去,只是每當晚上的時候,總免不了要哭鬧一番。”哭又有什麼用呢,她的世界從來不是哭泣換來的,也換不來的。
那樣日復一日的日子伴著她成長,一直到高中。
直至她父母將她接回H市,那時候她真心以為,只要她爸爸媽媽還疼她,以前的一切都可以一筆勾銷,只是,當她躺在醫院,她姥姥坐在床邊一個勁的抹眼淚的時候,她覺得,父母的愛,她大可不必再肖想了。她還有更疼她的人,她不能讓他們難過。只是,心中酸澀仍是難忍。
後來她再回S市,她以為一切又會恢復原樣,只是,她沒料到,唐婉會出這手,她與周渝,居然會分開。
她不是群居動物,但有周渝在身邊的時候,她總是能將周遭的環境忽略,周渝那氣場,也確是能讓人將別的東西都給忽略的一個人。她與周渝一分開,她立馬感覺到了窒息感,呆在哪她都會覺得不自在,就連上課時,她都無法忽略從四面八方撲天蓋地而來的陌生感。
她已經過了那個需要人哄著入睡的年紀了,不再哭鬧,只是在夜裡總是輾轉反側,各種焦慮。她其實很害怕,一個人上課下課的日子,還有,周圍全是陌生的人群。
直至後來,她學會在人群中去偽裝自己,將最真實的自己掩蓋。
好在,她與周渝也沒有分隔太遠,她每天都會回院裡,而周渝每個星期也都會回院裡。那時候周澍已經搬家,虞舟被他父親扔去了美國。
她發覺,在她生命中,好像忽然一下子少了好多東西,時間這東西,一下子便多了起來。時間一多,總是會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鋼琴小提琴這些東西,也全然沒有了興趣。
說到這裡,唐蕎平時明亮的眸子,此時有些暗淡,毫無生氣。
周澍靜靜地聽著,沒有言語,執著的將她的手捧在懷中,輕輕淺淺的印下他的印記。心好疼,為他家二姑娘,他其實好恨,為什麼他們要這般傷害她。她好脆弱,卻總是故作堅強,裝作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轉過身卻將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