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低頭悶著開始吃飯吃菜。
傅傑這時又開口了,“味道怎麼樣?這人的肝腰腸肉,與豬肝腰腸肉有什麼區別?你吃出什麼來了嗎?”
傅傑臉上帶著笑,笑眯眯地看著晏晨。
晏晨吃飯的動作僵住了,她慢慢地放下手中的筷子,抬頭看了一眼傅傑,慢慢地說道:“我困了,能讓人帶我去休息一會兒嗎?”
“不吃了嗎?剛剛你不是說你很餓嗎?”傅傑臉上笑容更濃了。
“突然間沒有了胃口,想睡一會兒。”晏晨一臉平靜了地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讓人帶你去房間休息。月紅,帶安太太去你的房間。”傅傑扭過頭對月紅說道。
月紅的臉上明顯地有些不情願,“傅爺,她睡我的房間,那我睡哪?”
“你搬到我的房間來。”傅傑向月紅眨了一下眼睛。
月紅頓時喜出望外,臉上的不快一掃而光,眉開眼笑地看著傅傑,隨後快步來到晏晨的面前,領著晏晨向外面走去。
晏晨注意到,其他女人的臉上全都是憤憤的表情,用一種仇恨的眼光盯著月紅,那模樣恨不得把月紅吃了,咬牙切齒的。
月紅沉浸於巨大的喜悅之中,對其他的人和事都漠不關心,她只是知道傅傑又重新對她寵愛了。
她就知道她特別的,那些女人再漂亮再妖嬈,傅傑的心裡只有她。
晏晨側過臉看了一眼月紅,心裡微嘆了一口氣,她該怎麼說月紅呢?她只能說她太傻了。
月紅的房間是一個樹屋,順著梯子向上爬,月紅對晏晨說道:“這裡是熱帶雨林,毒蟲蟻蛇經常出沒,你睡覺之前把噴蟲劑噴一遍,還有雄黃,這都是不可缺少的。”月紅爬進樹屋把噴蟲劑與雄黃找出來放在在門口,對著晏晨叮囑了一番,接著轉身就要走。
“月紅,你等一下。”晏晨突然叫住了月紅,“我能和問你一件事嗎?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我嗎?我是在這裡出生的,自小就在這裡長大,這裡就是我的家。”月紅笑著對晏晨說道。
“那你的家人呢?”晏晨好奇地問道。
“死了。”月紅滿不在乎地說道。
晏晨愣了愣,隨後抱歉低聲說道:“對不起,勾起你的傷心事了。”
“如果我說,我的父母全都是我親手殺死的,你還會這樣說嗎?”月紅歪著頭笑著對晏晨說道。
晏晨徹底地愣住了,眼中全是震驚,月紅殺了她的父母,這是真的嗎?
晏晨不相信。
“不相信嗎?”月紅反問。
晏晨點頭,她真的不相信這會是真的。
“看到今天樹牢和水牢裡的人嗎?他們都是我的哥哥,是我把他們關在裡面的。”月紅呵呵地笑著,臉上一片瘋狂。
“為什麼?”晏晨忍不住問道。
月紅的笑聲戛然而止,她惡狠狠地盯著晏晨,忽然說道:“我問你,你是不是和其他女人一樣來和搶傅傑的?我警告你,你最好離傅傑遠一點,不然我絕對會對你不客氣的,還有那些女人,我早晚讓他們一個個全消失。”
晏晨被月紅眼中的兇狠嚇到了,這眼神根本不是人類的眼神,她看著頓時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
月紅看出了晏晨眼中的恐懼,隨後咧開嘴巴得意地笑了,她抿著嘴唇什麼也沒有說,轉身雀躍地下了樹屋。
晏晨是真的驚到了,她不相信一個人會喪心病狂到如此的地步,也從來不知道人性是那樣的罪惡。
月紅這樣做,她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晏晨今天受到的震撼實在是太大了,此刻,她也終於見識到這裡的人兇殘的程度,再一次她希望安少不要來救他,因為這裡的人都是沒有人性的。
安少顏興和左玲已經來到了距離傅傑地盤不遠的那條小河的對面。
這條河是一條公界線,也是一條救命河,只要能逃到河的對岸,那就等於安全了。
現在安少他們正潛伏地河對岸。
他們先是乘坐直起飛機,後怕被傅傑的人發現,在此幾十裡的地方又改乘了汽車,最後沒有汽車無路可走了,他們便乘坐摩托車,然後又徒步來到這裡。
這全是顏興的安排。飛機汽車摩托車全是顏興找來的,安少不禁對顏興刮目相看。
他的確有點小本事。
“安少,對面戒備森嚴,要想過河恐怕要等到晚上了。”顏興趴在草叢中對化裝成陸塵的安少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