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嗎?她犧牲了她的工作,把全部的精力全投在博翰的身上,一心一意照顧他,難道她做錯了嗎?
“作為一個母親,你犧牲了工作一心一意來照顧博翰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你沒有發現你對博翰的愛是一種溺愛嗎?”詩子齊繼續對安寧說道瞎。
安寧的嘴巴動了動,但是沒有發出一句聲音來。
“安寧,把博翰送去幼兒園吧!”詩子齊對安寧說道。
“他還太小。”安寧下意識地抗拒。
“他已經不小了。”詩子齊搖頭,溫和的臉上有著少有的堅定。
安寧看了一眼詩子齊,又看了一眼玩的高興的詩博翰,一時之間心有些複雜。
看來,是她把問題想複雜了,也白生了一肚子氣,博翰現在早就把捱打的事情給忘了。
安寧的心裡一陣悵然若失,第一次,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在教育詩博翰的問題上有問題了。
邵哲今天在罰站牆角。邵哲的心裡特別的委屈,眼淚不住地向下撲索撲索地向下掉,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說,到底是不是你打的?”秋語千氣苦了,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邵哲的面前,手指著邵哲說道。
“不是我,就不是我。”邵哲的脾氣很倔,也很委屈,明明不是他,為什麼他要承認?
“不是你為什麼詩博翰說是你打的?”秋語千越發生氣了,這詩博翰不是別人打的,為什麼偏偏說是邵哲?他和詩博翰其中一個人一定在撒謊。
阮飛也站在一邊,眼中有些疑惑,他眨了眨眼睛對秋語千說道:“或許可能真不是邵哲,邵哲的脾氣溫和,根本不可能動手去打詩博翰。”
“那你的意思是詩博翰在說謊?”秋語千也不相信邵哲會打詩博翰,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詩博翰在撒謊。
可是一個三歲的孩子會撒謊嗎?
秋語千有些迷茫了。
“語千,你說是不是邵博回來了?”阮飛拿不定主意,猶豫了一下,試探地向秋語千問道。
秋語千的嬌軀猛地一震,邵博?
只是這可能嗎?
“我總覺得這事很蹊蹺,邵哲是我們的兒子,他的性格我們應該最清清楚,他是絕對不會打人的,博翰才三歲,他也不可能撒謊,那只有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