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那麼重,說得又斷斷續續,可一字一句他都聽清了。
孫顯新依舊沒動靜。片刻後終是抬手去撫她的傷口。聲音沉到谷底:
“我跟她哪樣?”
婉庭空搖搖頭,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他竟用自己的那根東西用力頂了頂她的私/處,追問道:
“這樣?”
她不說話,可他卻繼續發問,凌厲的眸子透著不可思議:
“你在嫉妒?”
她又搖頭,聲音很大,像在證明什麼:
“沒有!”
孫顯新冷笑:
“你關心這個?”
沒再等她開口反駁,他便自顧自得地繼續:
“我跟她配合得很好,她奶/子挺,聲音比你好聽,弄的時候下面又溼又緊。我喜歡抱著她從後面”
婉庭空同樣一字一句地聽。
骯髒的字眼灌進她的耳朵裡,像風一樣,賭在心頭怎麼也飄散不出去。
索性又習慣性抬手地去摳他的皮。嘴巴像是塞了東西,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男人卻咪了眼,任她弄得他的頸間紅痕疊起。湊近了才道:
“發什麼脾氣?和自己女人幹天經地義。你好奇喜歡聽我就說給你聽。”
她像是沒聽見,繼續摳他的肉,脖子那裡青筋暴起,她就往他臉上抓去。
他忽然想起那次在度假村的屋裡,她也是這般蠻力摳著夏陽留在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跡。
婉庭空的指甲用力地扣著他的頰,淚糊了滿臉也顧不得擦。可男人卻毫無反應。好像不疼不癢。
她停了動作。像是失了力氣。
掙扎,反抗,沉默,哭叫。
在他面前都顯得那樣徒勞可笑。
婉庭空試圖推開面前的銅牆鐵壁。
可孫顯新紋絲不動。只怔怔看著她。像是能從她身上盯出洞來。幾縷髮絲飄在她頰邊,混著分辨不清的汗水和眼淚。
婉庭空只拿手背低頭抹著自己的那些狼狽。
整個人卻被男人的雙臂忽的拽進懷。
她眼神飄散,沒再掙脫,只像個傀儡任他拿捏。
孫顯新將她死死摁進懷,緊得連他自己都喘不過去。平靜的語氣對她下著百口莫辯的判決:
“婉庭空,你在嫉妒。你”
“我沒有!”
他說了一半卻被她大聲打斷。
“我恨不得你死!”
他勉強扯著嘴角:
“沒有?沒有你那麼在意那點痕跡,我和她做你那麼生氣。”
他越摟越緊,越摟越緊。眸子裡的那點光像是透過她的身子看進最深處。接著男人極輕極輕地說了一句。婉庭空沒能聽清,後面一句卻聽的清明:
“恨不得我和她一輩子不好過。你才開心。”
他的話就像強心劑,這個時候不發聲音就像在宣告她的緘默,所以急急開口:
“我沒那麼小氣,夏陽和我一起長大,有人有人愛她我自然開心。”
他扯著嘴角。第一次覺得她說出來的笑話那麼好笑。
又假又傻。
可他卻認真開了口:
“她比不得你,什麼都沒有。受了委屈抗不過去也只一個人。你好賴還有個家,受了委屈哭哭鬧鬧總有人做後盾。那些人都覺得她嫁我高攀。保不準就嫁了個骯髒的垃圾。她也在賭。我不是慪氣說這些話,男人都要面子的東西,誰不想娶個漂亮懂事的回去。誰又願意討個彆扭的總一哭二鬧三上吊?某些男人犯了賤喜歡。我沒那種心思。”
他說了一堆,可她卻只還了一句:
“她是很好,你那麼喜歡就好好跟她過日子。”
他只冷笑,婉庭空卻繼續道:
“隨你怎麼想好了,看不順眼,我說什麼都不對。反正你從來你從來”
“”
“我也不在乎。”
他最煩她這樣,說話吞吞吐吐。露一半藏一半。好似有多大的難言之隱又憋著一股勁的委屈。下面的那跟東西已經硬得不行。他不得不又往她那裡頂。頂了幾下就想脫光了她直接進去。
可不行。
他開始單手鑽進她的褲頭往裡摸。婉庭空深吸口氣,眸子直直向他望去,額頭血不斷的沁出來也沒人幫她止。眼睛哭得像是被人摁進泳池裡。聲音卻很啞很輕:
“你覺得她好。是不是被你強/暴了她都沒叫?是不是被你說了沒家教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