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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那麼喜歡老子。喝湯的時候還要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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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庭空隔天一早就給夏陽打了電話。把孫顯新的提議原原本本說了一下。夏陽在那頭問了很多。
比如畫的尺寸。具體擺在什麼位置。是要風景還是人物。
婉庭空說不上來。細細思索著孫顯新的話。只道:
“他說要乾淨素雅的。擺在套房裡。”
夏陽問她可不可以見見孫顯新。想當面和他談談。因為要照顧沈姨,沒那麼快可以動筆。
婉庭空說沒關係。可以算算大致的醫藥費。先匯錢再畫。
夏陽卻有些猶疑:
“不太好吧?”
“他說可以籤協議。有法律效力。”
那是孫顯新昨日送她回去的路上叮囑的。說要夏陽有顧慮。就這麼說便是。
夏陽聽完。口氣果然沒那麼遲疑。只說想盡快和孫顯新談談。她能早些備畫紙買顏料。
婉庭空問夏陽什麼時候抽得出時間。夏陽回說下午就行。等沈姨吃了藥睡下。
婉庭空覺得有些趕。可夏陽卻很著急。問孫顯新的會所在哪裡。要是婉庭空太忙她就自己過去。其實只要夏陽答應。基本就沒什麼問題。別的婉庭空不敢擔保。但很確信孫顯新是個說一不二的人。
婉庭空帶著夏陽再次上山的時候。
孫顯新正坐在會所的餐廳裡一個人吃飯。
他一早剛送了孫母回來。讓她再多待幾天她怎麼也不願意。
備了市裡的房子想接她進城。她說鄉下安靜空氣又好。待慣了不願搬。又說反正孫顯新每個週末都會回去。她也安心。末了。反倒問了孫顯新一堆問題。比如婉庭空的生辰八字。說要回去叫算命的合一下。又問她是本地哪片的。家裡做什麼。什麼時候帶人回來。還問他有沒有和蘇靜斷乾淨。
“別拖泥帶水。該說清就說清。那姑娘看著就比蘇靜本分。你年紀也不小了。踏實些,安心過日子才是真。你說那姑娘家裡當官?還真看不出。有禮得很。走的時候就給了些土特產,她還不好意思謝了好幾次。”
“。。。。。。”
“不過我們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人家。找個門當戶對的才最好。”
孫顯新還在想著婉庭空的生辰。到底是七月還八月。
其實他挺迷信。以前鄉下算命的說將來他會離鄉背井。靠山發財。和蘇靜有緣無分。
他當時還在那破快遞公司拼死拼活地幹。一心想著、娶蘇靜過門。
聽完只覺得那算命的淨會瞎掰騙錢。
現在重新琢磨竟會覺得一些東西真的是命中註定。
不過倒也沒想自己的親孃對婉庭空好感如此,便頗有微詞:
“媽,你才見了她多少次。就這好那好了。人都是多面的。不能這麼武斷。一樣也是有錢人家出身,蘇靜從小就能煮飯燒菜,出了事能幫家裡分擔。她就不行。”
他實在不能說這女人愛演的很。那張牙舞爪的模樣又怎麼會給外人看。
孫母一聽卻有些不高興:
“不會煮菜燒飯往後學了便是。選物件要看那人的本質。蘇靜是挺獨立。但是相反心眼就比一般姑娘多。那姑娘可能從小被家裡保護得好些。相對的就單純踏實。你娘就一鄉下的村婦。你應該比我看得清楚。不然怎麼再不見你帶蘇靜回來。”
孫顯新靜了幾秒。反駁道:
“蘇靜心眼是多也現實。但沒你想的那麼壞。”
孫母卻嘆氣:
“不管那人是好是壞。認清自己的心才最重要。你老說一堆蘇靜的好也掩蓋不了你對昨晚那姑娘的心思。喝個湯看了她多少次。每次說話都引著她注意。還反過來咬人。當你娘是瞎子。“
“。。。。。。”
“那姑娘在你嘴裡這般不好。那般不好。還不是人不搭理你。得不到不甘心鬧的。吃不到葡萄就淨說葡萄酸。我還不知道你。就這死脾氣。”
“。。。。。。”
孫顯新被自己的媽說得一陣煩躁。
沒想婉庭空竟會那麼快就帶了夏陽過來。在餐廳見了她只覺得煩。沒給她什麼好臉色。
婉庭空也沒什麼察覺。反正他不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