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高興的。起碼伊麗莎白這好幾年都沒男人。身子也相對比較乾淨了。
看著她額頭上細小的汗珠。他一手把玩著她高挺的酥胸。另一隻手卻是在她的絲襪美腿上不住地遊走著。“我比那日本教練怎麼樣?”
“你是最棒的。”伊麗莎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條月牙。雙手摟著他的脖子。欠起**的上身。輕吻一下他的臉頰。隨即垂下眼皮。凹陷的眼窩和微皺的眼皮。被床頭的燈光一照。若有若無的陰影顯得整個人越發的生動了起來。“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你可能是在說昧心話。因為你只經過了一個男人。”陳太忠心中暗喜。麵皮卻是強行地繃著。“沒事。你可以說實話。我不會介意的。”
“我一直以為自己有缺陷。不會有**呢。”伊麗莎白又睜開了眼睛。衝他嫵媚一笑。“謝謝你。真的太忠。”
“嗯?”陳太忠做夢也沒想到。今生會被一個外國女人叫做太忠。這簡直太出乎他的想像了。想到這是她學了別人在叫自己。他一時間就冷靜了不少。這算不算是侮辱呢?
肯定不算嘛。下一刻他就接受了這個事實。不過。由於頭腦冷靜了下來。他就發現一個不妙的事實。“啊。下面下面好扎。”
伊麗莎白“哏兒”的笑了起來。直笑得渾身亂顫。碩大的雙峰也不住地擺動著。好半天才停止了笑聲。“人家好幾天沒颳了。剛才說要洗澡去刮一刮呢。”
呃。陳太忠火速抽身。向下面一望。果不其然。套著黑色網格絲襪的上端。露出了大腿根部雪白的肌膚。而兩條大腿的交叉處。卻是有毛髮的短茬。在斜側燈光的照射下。顯得分外地突出——足有半厘米長的毛茬啊。根根豎直挺立著。
敢情。伊麗莎白有剃刮私處毛髮的習慣。這個習慣在西方比較流行。大致是由於這裡常年不見陽光。容易滋生細菌病毒之類的。不過這幾天被陳太忠搶來做保鏢。她也沒有多少時間去精心呵護這裡。
剛才那麼劇烈的動作。我怎麼就沒覺到呢?陳太忠頗有點蹚目結舌。下一刻就不由得唉聲嘆氣了起來:撿到盤子裡就是菜。哥們兒這是憋太久了憋得太久了啊。
伊麗莎白卻是不習慣它這麼看著。伸手捂住了自己那裡。欠一欠腰肢。似是要起身。“我去洗個澡哎呦”
“又怎麼了?”陳太忠見她娥眉輕蹙。眉心擠出一個川字來。一副難受的模樣。說不得關切地問一下。
“下面好痛好像流血了。”伊麗莎白從腿間抽出粘糊糊的手掌。湊到燈下一看。果不其然。滿手混合的液體中。有細細的血絲。
“你來那啥了?”陳太忠撓撓頭。心說哥們兒今天也闖紅燈一把。真是晦氣啊。沒闖中國人的紅燈。倒闖了外國人的紅燈。
“不是啦。”伊麗莎白苦著臉看著他。“好像這次才是破了。上次上次都沒這麼痛”
“上次哦。上次是小日本。”陳太忠終於恍然大悟了。不由得豪情萬丈地點點頭。“這很正常。那些小牙籤兒。怎麼能跟我比呢?”
“真的好痛。”伊麗莎白痛苦地噘起了嘴。下一刻。她的雙臂一張。衝他甜甜地一笑。“太忠。你抱著我去洗。”
“不是吧?”陳太忠的臉。登時就苦做了一團。那個哥們兒還沒做過這種事呢。法國女人。還真是放得開啊。
第一千一百五十二章小心身子骨
法國女人何止放得開?戰鬥力也是很兇悍的。伊麗莎白洗洗乾淨。又適當地剃颳了之後。不顧嬌軀新創。又頑強地同陳某人做了殊死的搏鬥。直戰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陳太忠都有點吃驚她的體力。不過想想這女人原本就是做保鏢的。還在酒吧門口放翻過兩個男人。心中倒也釋然了。
當然。陳大仙人肯定是不可能丟中國男人臉的。最終還是殺得對方丟虧卸甲。免戰牌高掛。城門緊閉。雙手護在腿間。死活是不肯開門接戰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太忠你太厲害了”
“什麼時候回去?”陳太忠見她服軟。倒也沒有宜將剩勇追窮寇的心思。身子一側。懶洋洋地躺在她身邊。“有點捨不得你走了。”
“大概還得二十來天吧。”伊麗莎白打個哈欠。卻是沒什麼明顯的睡意。側過頭來看著他。“可惜啊。你只贏了我半個月。”
“你剩下的時間。我買下了。這總可以吧?”陳太忠卻是有點瞌睡了。伸手摟著她。迷迷糊糊地回答著。“你問問皮埃爾大嬸。要花多少錢。”
“她不會答應你的。”伊麗莎白嘆口氣。幽幽地答他。“皮埃爾家族的榮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