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前三天的中國之行裡。也確實感受到了友好和熱情。
所以。陳太忠的出現。顯得極為另類。而她的霸道和大講理。讓伊麗莎白想起了另一個傳言。獨裁的中國。是存在特權階級的。
但是。這個特權階級在外國人眼裡也有兩面。借出不到特權的人。自然是視其為眼中釘。可那些有幸分享特權的外國人來說。能有點特權也是不錯的事情——是的。民主自由的西方世界。也不乏喜歡特權的人。
以上次伯明翰的考察圖為例。尼克那個極度**的朋友布萊克。不也挺享受警車開道加交通管制的嗎?
所以。伊麗莎白對陳太忠的看法。類似於它對法國貴族一般的觀感。雖是一開始有點屈辱感。但是隨著兩人接觸的加深。這種感覺慢慢地就淡了不少一個檯球選手想要挑戰貴族。失敗了肯定是要付出點代價的。她只是很不幸地適逢其會並被當作賭注了。
當然。陳太忠的強大、富有和年輕。也是讓她放下包袱的理由。喜歡依附強者是女人的天性。而陳太忠對她的出手。絕對不算小氣。
更讓她感動的是。今天。這個傲慢的男人。向她道歉了。這終於讓她感受到了一絲尊嚴。是的。她的哭泣。不僅僅是因為疼痛。
這個吻。持續了約莫有二十分鐘。陳太忠實在不想吻這麼長時間。不過既然是法國的國粹。那多感受一下好了——回頭也有細節可以賣弄不是?
當然。這二十分鐘裡。他也沒有閒著。先是將自己剝了一個精光。又輕輕地褪下了伊麗莎白的牛仔裙……一開始她還有點不情願。不過等他的大手在她胸前又撫弄一番之後。她很快就放棄了抵抗。
等到陳太忠去脫那條溼得可以擰出水的蕾絲內褲時。情迷意亂的她甚至欠了欠挺翹的臀部。方便他解除自己的武裝。
“我要進去了。”陳太忠挪開嘴巴。誰想伊麗莎白還沒吻夠。又將他的頭拉近了自己。再次吻了起來。另一隻手卻是伸到他的身下。握著那堅硬的火熱。快速地捋動了起來。
這傢伙也不是**了!感受著她嫻熟的動作。陳太忠心裡有點鬱悶。還好。哥們兒晾了她幾天。她身體裡就算有別人遺留的東西。估計也消化掉了吧?
這一吻又是天昏地暗。不知道過了多久。伊麗莎白才離開了他的嘴巴。分開雙腿。握著他的堅硬。引到她溼答答的洞口。“請你輕一點。我已經六年沒有**了吧。”
你說得倒容易。陳太忠心裡哼一聲。剛才你捋我的時候。也不見你就輕一點了。也就是我。換個男人。不是被你捋得出來了。也會被捋破皮的
嗯?六年沒有做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小太忠已經硬生生地挺了進去——半截。雖然她的體液已經順著股溝流下。濡溼了一小片床單。
“噝!”伊麗莎白身子一抖。登時倒吸一口涼氣。陳太忠卻是一愣。怎麼回事。不是說西方女人都比較寬鬆嗎?這麼溼了。才進去一半?
不過。看到伊麗莎白有點花容失色。他倒也不好再用力。只得停了下來。緩緩地動作。嘴裡同時發問。以轉移她的注意力。“六年你不是今年才二十二嗎?”
伊麗莎白卻是顧不得回答他。雙眼緊閉雙手緊握。緊緊地抿著雙唇。鼻翼也在快速地翕動著。雪白的胸脯已經變成了粉紅色
偌大的房間裡。只有沉重的喘息聲。和那“噗嗤噗嗤”怪異的聲響。兩個白生生的人影在床上激烈地拼搏著。那雙套著黑色網格絲襪的修長雙腿。在空中不住地舞動著。時而繃得筆直。時而又緊緊地盤在男人的腰上。
約莫過了二十分鐘。伊麗莎白無法控制地發出了一聲高亢而持久的尖叫。足足持續了有一分鐘。接著就有若軟泥一般癱倒在床上。雙腿大開。懶懶地躺在床上。體內卻是還有一搭沒一搭地痙攣著。
陳太忠卻也沒堅持多久。兩分鐘後緊緊地貼著伊麗莎白。沒命地頂著她。扭得幾扭之後。身上肌肉明顯地放鬆了下來。
兩人的身子還在緊緊地貼合著。好半天。男人的聲音響起。“十六歲。你就開始**了?”
問這話的時候。他心裡是相當地不平衡。哥們兒都是七百多歲才破的童身。你們這西方人這個年紀果然隨便得緊。
“教我們空手道的日本教練。是個變態。”伊麗莎白的眉頭微蹙。嘴也撅起來了。不過下一刻人又放鬆了下來。無奈地笑一聲。“當時我還高興呢。覺得自己是女人了。”
陳太忠無語。心說哥們兒真的落伍了。經歷的女人越多。反倒越不知道女人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