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65部分

代表完全不值得信賴——雖然大部分真的是不值得信賴。

但是官員幹部在官囘場的裸奔,雖然主觀因素很多,客觀因素也是確實存在的,這個事實,不能一棒子打死,比如說有人孩子出國留學辦個綠卡,妻子又有病,不得不去外國療養,這個可能性真的客觀存在。

而且有些特殊部門的官員,為了自己的工作,做成裸官還真的是情有可原,比如說,一個統戰部部囘長,老婆去了澳大利亞,兒子去了加拿大這可以說他……可能工作得太投廣、。

其實從齊先貴的身就可以看出來,有些部門,確實不能在意裸官不裸官什麼的,在證明這個幹部能對組織造成危害之前,大家首先要選擇的,還是儘量信任他。

這個道理,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問題的本身在於一個區區的省委秘長,你有權力斷定,幹部任免原則的界限嗎?

3110章自作孽下

陳太忠不能接受曹福泉的干涉,這固然跟他的面子有關,但是同時,確實是涉及到了比較深層次的的原因,幹部家屬調查表,不能因為你一個省委秘長的出現,就打什麼折扣影響到什麼原則說穿了,你不配!

這個調查表發展到現在,已經不僅僅是天南的事情了,雖然幕後的大佬都沒出現,但是很顯然,盯著這裡的眼睛,不止一雙兩雙,而說得更嚴重一點,天南做為調查表的發起者,面又是個縱容的態度,那麼,它本身就具備了一個試點的性質。

既然是試點,該卡的自然要卡,說句不客氣的話,天南這邊都要縱容的事情,這個試點一旦推廣開來,別人自然會有樣學樣地縱容。

這個口子,真的開不得,也沒法開開了的話,連陳某人都不能跟某些人交待了。

所以,他必須卡死,用西方人的話來說,就是有些壞榜樣的頭,是不能隨便開的,而以東方人的邏輯來看,那就是:你面敢開這個頭,那我就敢十倍百倍地有樣學樣。

但是,曹福泉這二愣子脾氣,那也真的不是白給的,“那你來我辦公室,咱們好好地說一說這個原則和不是原則的問題。”

“我沒必要跟你談這個問題,黨組織,他是個組織……陳太忠不跟他玩這一套,而是講起了組織原則,“我們下級組織是這麼認為的,哪怕你要講民冇主集中,但是你改變不了我們這一級組織的共識,我們堅持自己的半斷和選擇。”

聽到對方壓了電話,曹福泉嘆口氣站起身,“這個陳太忠怎麼就這麼擰呢?”

其實從心裡講,曹秘長傾向於支援調整齊先貴,裸官不是錯,被人揪出來了那就是錯,組織原則該講的時候是要講的像那個項富強,主動請辭之後,去省總工會做個副主囘席,安安生生等退休也就完了。

但是,杜毅跟他表示了,這個齊先貴的處理要慎重。

所謂慎重,那就是暫時不能動,曹福泉心裡明白,杜記不是要保這個人,而是不想讓文明辦折騰得太狠,撇開立場什麼的不提,換一句公心點的話,文明辦再這麼折騰下去,搞得人心惶惶,會嚴重影響天南官囘場的政治生態。

而這齊先貴所處的位置微妙,裸的理由也勉強說得過去,所以杜記認為,此人可以成為原則之外的特例。

曹福泉無奈地搖搖頭,走出辦公室向宣教部走去,他也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陳太忠那兒說不通,我去找潘劍屏。

雖然他心裡有點小牴觸,但是此刻他別無選擇,因為這涉及到了杜記的尊嚴問題。

堂堂的省委記,幹部任免的原則本來就該牢牢地把握在手心,但是出於種種不得已,卻只能讓他曹某人出面,這真的有點側磣,所以曹秘長也只能抱著“士為知己者死”的心態,硬著頭皮去跟潘劍屏討價還價。

潘部囘長則是表示,這個小齊在北京幹得還是不錯的,有成績,但是功不掩過,咱先不說調整不調整他,他起碼要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欺瞞組織在先,抗拒檢討在後。

總之,潘劍屏並沒有表示出最終的想法,不過他強調一點,咱組織提倡亡羊補牢治病救人,但是此人值得不值得原諒,那是組織考慮的,你姓齊的起碼得先端正態現在這貨是個端正態度的模樣嗎?

這個話一說,連曹福泉這種擅長鬍攪蠻纏的主兒都無言以對,沒錯,齊先貴這個態度真的是太糟糕了,而潘劍屏顯然是被激怒了。

那我去給他做一做工作,曹秘長輕渭一聲,轉身離開,不過他出了門之後,並沒有聯絡齊先貴,而是先去了杜毅的辦公室。

杜記聽了彙報之後,也是久久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