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是我的雞血,你該怎麼收怎麼收,陳區長不想領這個人情,但是他也挺感激老齊這個態度,兩人隔著電話聊了一陣,不知道怎麼就聊到了天涯有人不開眼地在陽州告黑狀,然後就聊到,有幾個鱉孫想蹭北崇的考察名額。
齊晉生一聽就來了勁兒,說你打算怎麼收拾他們,陳區長說,我打算請幾個媒體的朋友採訪一下,瞭解一下北崇的苧麻產業,一個一個地採訪,以捧殺為手段,曝一下這公款旅遊的弊端——順便就宣傳北崇的苧麻了,這叫炒作啊。
炒個毛的作啊,哥們兒在機場有人,到時候直接扣了他們的護照,齊總大著舌頭髮話了,拐彎抹角的事情,這豈不是太不痛快了?
憑良心說,陳太忠的計劃也頗有可取之處——記者採訪新興產業,不小心發現了有人借公款旅遊,這料一爆,絕對夠勁,順便就宣傳了北崇的苧麻。
但是從本質上講,陳區長也是個直來直去的性子,而且頗有點惡趣味,一聽齊晉生這話,他就覺得,要是能在對方跨上飛機的那一瞬,將人拉下來帶走,才是最解氣的,也是最噁心人的。
有了這番對話,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至於說不能在對方臨上飛機那一腳時,及時攔下來,這是技術因素導致的。
掛了電話之後,陳太忠心情很舒暢,於是信口吩咐一句,“小王,讓賓館送飯……算了,還是去賓館吃吧。”
王媛媛走了,小廖在忙婚禮,他一個人住一個小院,真的是有點無聊,也沒有吃飯的氛圍,往常這個時候,來蹭飯的人也不少,但他總不能孤家寡人地等別人來蹭飯。
那就只好去賓館吃了,陳區長很低調地來到北崇賓館,要了一個小包間,自斟自飲一番,又靜靜地看完了新聞播報,才站起身會小院。
不成想,來到小院那條街上,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自家門口起碼停了四輛車,還有幾輛摩托,昏暗的燈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