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能不罩王媛媛;“小王會一些簡單的法語,我們北崇區政府派她隨團。”
“會法語啊。”警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個理由就比較能讓人接受了,他側頭看一眼胡主任;“頭兒,你看呢?”
“北崇區政府啊,那邊我倒是有兩個熟人。”胡主任笑眯眯地點點頭,摸出手機走了出去;“嗯,我瞭解一下,小趙鄉黨政辦……。”
尼瑪……這樣公然地區別對待!看到這情況,連周養志都禁不住暗暗倒吸一口涼氣,陳太忠你做事,也太狠了一點吧?
能指使得動首都機場警察處的主兒,數遍陽州也沒幾個人,這都不用問,絕對是陳太忠乾的一也只有此人,才有理由把王建武留下。
他想著自己在陽州好歹也是個副市長,覺得給陳區長一點面子,已經算大氣了,來到北京才知道,姓陳的是如此地手眼通天。
想到此處,他心裡微微一沉,那廝……,不可力敵吖~
緊接著,胡主任就走了回來,笑眯眯地點、點頭;“問了,這女娃娃沒有問題。”
“你們這麼搞,也太區別對待了吧?”王建武鐵青著臉發話了。
“你越惱羞成怒,我們越要仔細調查。”胡主任冷冷地看他一眼;“至於說我們該怎麼工作,你還沒資格指責我!”
3630…3631 窮追猛打
王建武和季虹最終是沒有上了飛機,要說王司機被拖延還有點理由的話,季科長也不能登機,實在就有點不講道理了。
但是警察處就這麼不講道理了,原因很簡單,季虹是唯一一個為王建武說情的人——似此情況,不查她查誰?
傍晚時分,兩人拖著行李箱走出了警察處,王建武苦笑著發話,“季阿姨,讓您跟著我受連累了。”
“跟你無關,”季虹鐵青著臉搖搖頭,然後又冷哼一聲,“陳太忠這個混蛋。”
到了這一步,任是誰也能想到,此事究竟是誰炮製的,她恨的不僅僅是不能出國了,更難堪的是,她倒在了最後一道關口,“沒錢不能直接說?這是故意要讓咱們在北,京丟人。”
“您還可以坐下一趟航班,”王建武心裡惱怒,卻還得勸著季阿姨,他是走不了啦,陽州市財政局接到首都機場警察處的電話,毛都要炸起來了——那就是一臨時工,在咱局裡幫忙,別的我們也不知道。
“不去了,”季虹搖搖頭,“還去幹什麼……等著被他們看笑話?咱不差這點錢。”
“陳太忠也太不給老闆面子了,”王司機趁機火上澆油,“我出不去無所謂,無非是個臨時工,害得您也被卡住,真是的。”
“沒有證據證明,就是他舉報的,”季虹聽到他如此說,反倒是變得冷靜了下來。
“這個也是,沒準有人渾水摸魚,”王建武點點頭,看起來是贊同季科長的說法,其實他的挑唆之心很堅決,“不過北崇也該受到點教訓,要不然弓局長也掛不住面子……谷珍和周養志可是都看在眼裡了。”
“老弓就是個局長,跟副市長談什麼面子?”季虹倒是不吃這個激將。她的腦瓜其實不算聰明的,但是弓南華是財政這種敏感口兒上的幹部,夫妻倆生活了這麼多年,她將愛人的謹慎學了個足又足,所以等閒不會太過狂妄。
正經是,她得了司機小王的提示,在咬牙切齒地琢磨另一個問題,“如果不是陳太忠乾的。一定要挖出這個隱藏在暗處的小人。老弓這輩子,被這些打小報告的人害慘了……”
這當然不是有人舉報的,就在同一時刻。齊晉生在給陳太忠打電話,“人已經放出來了,你如果能找到證據。這傢伙有過什麼反動言論,還可以跟進。”
再有言論也是未遂,不能當作既遂處理,陳區長很明白這一點,他乾笑一聲,“老齊你能幫到這一步,我已經很感謝了,跟你那幫忙的兄弟說一聲,回頭我去了北京。請他喝酒。”
“咱們哥們兒,你說謝就俗了,”齊晉生在電話那邊爽快地笑著,“以後這種小破事兒,你儘管聯絡我,騰出來時間來北京,跟老齊我喝酒。”
“那是一定了。”陳太忠笑著發話,前幾天他打電話給齊晉生,是天涯那邊有一家公司,也想評個魯班獎,經蔣世方的介紹。找到了段衛華,順藤摸瓜找到了陳區長。
陳太忠對那個具體承辦人翟效方有點不滿。藉著酒勁兒,索性直接給齊老二打了一個電話,兩人都喝了點酒,隔著電話聊得興起,齊總就說了,這個魯班獎我幫你辦了,一百個就能成事,多收一分錢,我就是丫頭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