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放著的那個籃子,籃子裡的小狼崽已經大了不少,不過這會兒正安靜的依偎著熟睡。
瞧著那兩隻小狼崽,朱月暖再一次嘆氣,疲憊的抬手揉了揉眉心。
那陀那邊的事很快解決,護衛很快就背了那陀出來,安排在了朱福他們所住的西廂房,郎中請了過來。
朱月暖見無事,便又回了城牆上。
可是沒等一會兒,朱福又派了人來回:“郎中說,怕是沒法……”
“這麼嚴重?”朱月暖皺眉,很是意外。
“郎中說,他似乎有中毒的跡象,又傷太重,失血太多,還有……”
“我這就回去。”朱月暖咬了咬唇。
再回到縣衙,直接去了西廂房,朱福還守在那兒,郎中有些不滿的嘀咕著:“這樣的惡人,救他幹什麼呢?”
“郎中。”朱月暖有些不喜的開口,“醫者人心,你身為郎中怎可說這樣的話呢?”
郎中有些尷尬,衝她抱了抱拳,解釋道:“這些年,那陀沒少掠奪我們砦門縣,他如今這樣,不是老天看不下去嗎?為何還要救他?”
“一時半會兒,那陀不能死。”朱月暖皺了皺眉,說道,“而且,以前的事,你們可親眼看到那陀帶人行事?還是那連打著那陀的旗號來的?”
“這個……”郎中一愣,想了想說道,“還真沒看過那陀親自出馬,可是……這有什麼區別嗎?”
“自然有區別。”朱月暖瞥了他一眼,也不多說,“現在他什麼情況?”
郎中愣了愣,瞧了瞧沒反應的那陀,忙把自己的診斷說了一遍。
“知道什麼毒嗎?”朱月暖問。
“這個……”郎中再次尷尬,訕然說道,“我也只是略懂一二,平日治個小病小災的還行,這個……”
朱月暖瞭然,揮了揮手:“您給開些退燒的藥吧,他能不能熬過這關,且看他的造化,他若能醒,或許,便是我們砦門縣將來之福,若醒不了,那也是他的命。”
郎中疑惑的瞧瞧她,倒是沒說什麼,開了個方子,帶著人回去取了。
房間裡,只剩下朱月暖和朱福。
“小姐,現在要怎麼辦?”朱福憂心的看著朱月暖。
“死馬當作活馬醫吧,暫時,還不能讓他死了。”朱月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挽起了自己的袖子,“必須把背上的腐肉颳去,其他各處也要換藥,福伯,您幫我一起吧。”
“是。”朱福略一猶豫,打量朱月暖一眼,馬上行動起來。(未完待續)
☆、177你就從了我吧
處理完那陀身上的傷,天已大亮。
朱月暖緊繃了近一個時辰,此時也累得滿身的汗,有些脫力的坐在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
朱福全程陪同協助,幫那陀蓋好了被子,他轉身心疼的看了看朱月暖,低聲說道:“小姐,外面有人守著,不如你先回去洗洗,歇會兒吧。”
“我去洗漱,歇就算了,不是很困。”朱月暖抬頭衝著朱福暖暖一笑,打量著他的臉色,歉意的說道,“福伯,連累您了……”
“小姐快別這樣說,老爺派我來是對我的信任,我自當全力協助小姐和姑爺。”朱福安撫的笑著,“這兒我會安排好的,小姐儘管放心。”
“謝謝福伯。”朱月暖看著花白了發的朱福,目光中隱隱的感動,卻沒有多說,只是提著箱子出去。
朱福喊了人過來,把房間裡的東西收拾乾淨,留了一個人在這兒照顧那陀,便去別處巡查去了。
誰也沒有注意到,那陀微微睜開眼,又沉沉的閉上。
朱月暖回房洗了個熱水澡,換好衣服開門,潯竹已經端了熱騰騰的粥和小菜等在外面。
“夫人,吃點兒東西吧。”
“嗯。”朱月暖沒有拒絕,看了看屋裡的籃子,隨意的對潯竹說道,“潯竹,你留下照顧那陀,順便幫我照顧好這兩隻小狼崽,別讓它們餓著。”
“是。”潯竹沒有異議,“那,那頭鷹呢?”
“鷹在哪裡?”朱月暖一愣。
“福伯收起來了。”潯竹倒是知道。
“可曾解開那方帕?”朱月暖忙問。
“沒呢,福伯說夫人把鷹帶回來必有大用,你沒說怎麼處置。他就把鷹這樣關著,只給受傷的翅上了藥,扔了些肉在那兒,說是等小姐去處理。”潯竹連忙說道。
“嗯,先別解開。”朱月暖點了點頭,端著粥就這樣直接喝。
就在這時,外面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