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一聲令下,所有人衝了上來。
“第一隊準備。”朱月暖抬起右手,冷靜的看著那些人。
等著他們衝到城牆下一丈時,朱月暖手一揮:“對準馬腿,射!”
一通亂箭,倒是將前排的四匹馬給射得倒了地。
“第二隊,射!”朱月暖毫不猶豫。
隨著風向,第二隊準備的東西射出之後便突然散開,白色的粉塵擴散,所到之處,那些人紛紛倒地,沒波及的人迅速的散開,指著牆頭咿哩哇啦的大罵。
“卑鄙!居然用迷藥!!”那連黑了臉,手臂一振,那隻雄鷹展翅騰飛,在天空翱翔一圈之後,以俯衝的姿勢迅猛的朝著朱月暖衝了下來。
“朱護衛小心!這是那連的鷹,會啄人的!”阿淺幾個嚇得連連驚叫著提醒。
朱月暖抿唇,半蹲了膝,手中的弓箭舉了起來,對著上方急速衝下的雄鷹。
弓是硬弓,以她的臂力也沒能將它拉滿弦。
雄鷹越來越近。
阿淺幾個小姑娘已經嚇得捂上了眼睛,不敢去看。
突然,朱月暖鬆開了弦,箭急速而去,與雄鷹擦翅而過,雄鷹尖銳的一聲嘯,掉落了下來,直接接在了朱月暖的腳邊上。
朱月暖掏出一塊方帕,上前直接拿方帕悶住了那雄鷹的眼睛,讓潯竹拿了繩子將它綁了起來。
“該死!”城牆下方,那連重重的咬牙,目光冒火般的盯著朱月暖。
“那連。”朱月暖重新出現在牆頭,看著那連不屑的扯了扯嘴角,高聲說道,“限你半個時辰之內速速離開!否則,小爺定讓你有來無回!”
“你就是那個姓朱的?”那連仰頭看著她,晨光中,他的側臉抹上一層淡淡的金光,整個人顯得越發的陰柔,“你和朱家軍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朱月暖淡淡的說道,“那連,砦門縣是龍樾國的,以往的事,我們也沒想去追究了,但如今,砦門縣已由我們縣尊大人接下,以後,你還是不要再來騷擾我砦門縣的百姓了,否則,別對我們兵戎相見!!”
“交出那陀,我可以考慮從此與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不然,我定踏平你砦門縣。”那連眯了眯眼,白皙的手指直指朱月暖,沉聲撂起了狠話。(未完待續)
☆、176g兩個選擇
那連的狠,一向出名。
面對他的挑釁,朱月暖當然也不可能後退半步。
這一僵持,便是兩天兩夜,那連的人吃了幾次虧,加上遠道而來,漸漸的露出乏態。
而砦門縣這邊,百姓們爆發的前所未有的團結,經過這兩天兩夜的堅持,反而磨合了下來,變得越發團結和默契。
“朱護衛。”第三天的晨光還沒綻放,正是夜最濃的時候,朱福派來的人匆匆找到了朱月暖,“福伯有要事請您回去。”
朱月暖驚訝,卻也沒有猶豫,把城牆上的事情交給了胡林等人,匆匆回了縣衙。
“福伯,何事?”
“那陀高燒不退,今早,他的人才告知我,想請個大夫過去瞧瞧。”朱福回報道,“以我看,是牢中太過陰氣潮溼,他又受了那麼重的傷。”
“我去看看。”朱月暖想了想,轉身先回了房間,取了自己的小藥盒子,開啟檢查了一下,裡面都是她之前準備好應急用的,東西不缺,便重新蓋上,拿著回了院子,和朱福一起前往南監。
牢房裡已經被那陀的人擠得滿滿當當,一路進去,所有人都急急的站了起來,撲在木柵欄前看向朱月暖。
朱月暖沒理會他們,直接跟著朱福到了關押那陀的那間牢房前。
朱福立即指使護衛開了鎖。
這一間,除了那陀,還有之前護著那陀的魁梧大鬍子,他正守在躺在一邊的那陀身邊,看到朱月暖進去,立即怒目圓瞪衝了過來:“你還敢來!”鐵錘般的拳頭便衝向了朱月暖。
朱月暖腳步微錯。推開朱福的同時,一拳闢向了他的手彎,緊接著,抬起一腿就將他踹到了一角,冷冷的說道:“不想讓他死就給我老實點兒!”
那大鬍子圓瞪著眼睛,一臉的不服,撐著牆起身就要再衝上。牢房的對面。有人大聲的喝了一句,嘰哩咕嚕的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不過。卻是成功的喝止了大鬍子。
朱月暖也不理會他,看著一動不動的那陀,轉身吩咐道:“福伯,抬幾桶水進來。另外,外面有任何動靜。及時告訴我。”
“是。”朱福順從的出去,看了看那大鬍子,他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