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在望,她極是高興。
說法,倒是很快就有了。
大運賭坊的坊主承認他就是主謀!!
“……”朱月暖頓時沉默。
“朱大小姐,你看看,這些可是你的東西?”官差樂呵呵的招呼朱月暖過去查驗失物。
楚家門前,圍滿了瞧熱鬧的人,康子牧帶了幾個家丁和官差們一起將四個大箱子從車上抬了下來。
朱月暖朝康子牧多看了幾眼,走了過去。
“這些箱子,不是呀?”李玉娘疑惑的打量著那些箱子。
“楚嬸嬸,那些人因為發現箱子上的螢光粉。故而破開了箱底,將這些財物另外轉移,箱子老扔在了郊外。”康子牧含笑解釋著。
“沒錯,這次多虧了康公子鼎力相助,才能這樣順利的破了此案。康公子功不可沒啊。”官差笑著向眾人歌頌了一番康子牧的功勞。
“這是我應該做的,之前因為我的失誤,導致舒兄與我說話時被他人偷聽,讓楚兄家中受損,只可惜,我們尋到時。只追回了這四個箱子,其餘已被他們瓜分逃竄……”康子牧說到這兒,從懷裡掏出一沓銀票遞到了朱月暖的面前,“楚家嫂嫂,區區心意。僅表歉意,還請收下。”
朱月暖瞧了一眼那面額,笑道:“康公子好豪氣,百兩銀票,這一沓得有好幾萬吧?居然對康公子來說,也僅是區區,不過,不論多少。你的銀子,我們不能收。”
“為何不能收?”康子牧驚訝,“怎麼說也是因我之故才讓你損失了這麼多。”
“康公子。那晚夜入民宅劫財之人中,有你嗎?”朱月暖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楚嫂子,你說笑了,怎麼可能有我呢?”康子牧錯愕的看著她,接著有些強笑道,“嫂子真會玩笑。”
“既然沒有你。你出什麼銀子?”朱月暖撇了撇嘴,徑自伸手開啟了箱子蓋。裡面裝的都是錦羅綢緞。
朱廣晟上前,翻了翻布料。點頭:“確實是我染錦布坊的。”
再開啟,一箱子古玩玉器。
邊上眾人頓時開始議論紛紛。
朱月暖掃了他們一眼,微抿了抿嘴,瞧了瞧康子牧,也不看,直接開啟了另外兩個箱子。
“哇~~”眾人頓時低呼了起來。
兩個箱子裡,都是些書籍古畫,但那書籍中間,還有個沒了蓋的小盒子,裝著各種首飾,滿滿當當的一盒,在陽光下,金銀玉珠熠熠生輝,晃了人的眼。
朱月暖始終沒說什麼,只是淡淡的看了看康子牧,便闔上了蓋子。
“朱大小姐,這些東西可是你的?”官差又問了一句。
“我不知道。”朱月暖淡淡的應道,“東西全部是我父母準備,我從沒有開啟過便把箱子加了鎖,所以,這些東西是不是,我不能確認。”
“這……誰能確認?”官差頓時愣住。
“這些東西,全是我夫人一力置辦,不過,也可對嫁妝單子。”朱廣晟在邊上附和道,“幾位官差小哥,不如先進去歇歇腳,我這就派人去尋我夫人前來?”
“不用這麼麻煩了。”朱月暖卻拒絕,手指敲了敲箱子蓋,說道,“這些嫁妝也不知道經了誰的手,我不想留在家裡再招晦氣,不如便就此處理了,如此,按著嫁妝單子過一遍,便能知少了什麼,又多了什麼。”
說到最後一句,目光掃過康子牧。
康子牧臉色微僵,隨即便一笑置之。
“月暖,這被他們搶走的那麼多,才找回來四箱,應該是少了才對,怎麼會多出來呢?”李玉娘一頭霧水,走到朱月暖身邊,納悶的說道。
“婆婆,夫君是稟生,最近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無論這裡有沒有多東西,還是謹慎為好,以免到時候,真多了什麼說不清的東西,落人把柄了。”朱月暖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由始自終,她沒有移開朝著康子牧的目光。
“既如此,便挑選著處理了吧。”朱廣晟流露絲絲訝意,沉吟片刻,他點頭贊同,指著那第一箱,“這裡面,我能認出來的,自家的東西,還是留下,眼見年關將近,一家人總要置辦些新衣,而且,大女婿明年赴京,所穿所用,也得備幾套,朱福,之前你協助夫人置辦的錦,你來識別這一箱。”
“不必,家裡要用到的東西,大可以重新置辦新的。”朱月暖卻是堅持,目光掃及最後兩箱,她才又添了兩句,“那書籍和畫軸,稍後對一對嫁妝單子,是我的便留下,找個好日子曬曬便可,若有多出來的,便請康公子帶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