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到南兄他們,禹知就算了,他的手上還帶著傷,不好飲酒。”
“這……”李揚猶豫著,抬頭瞧向朱月暖。
“李兄,你不會不給面子吧?還是……去飲酒還得看朱姑娘同意不同意?”康子牧眼尖的看到,立即意有所指的問道。
朱月暖眸目一凝,邁出的腿又縮了回來,站在康子牧面前忽然笑道:“康公子,看來你真的挺閒的,你說的沒錯,我師哥要不要跟你們去喝酒,還真得看我同意不同意。”
秦時宇忽的抬頭看向她,目光微閃。
“師哥,這兩個人,居心叵測,你可當心著些,最好離他們遠一些。”朱月暖拍著李揚的肩,拖長了聲音說道,“免得不小心踩到某些人的坑,怎麼死都不知道。”
秦時宇頓時流露出黯然的神情,緊抿了唇,似是很不悅。
“師妹,康兄和秦兄也是好意,莫要這般說話。”李揚微微一笑,“既然師妹有事,便先回吧,我陪兩位去喝幾杯。”
“沒想到,兩位如此……兄妹情深吶。”康子牧陰陽怪氣的打量著兩人。
“師兄自己當心。”朱月暖點了點頭,掃了秦時宇一眼,抬腿重重的踩了康子牧橫出的腳一下,揚長而去。
“啊……”康子牧痛得大叫,在原地抱著腳直跳。(未完待續)
☆、278目的
砦門的校場和城頭上,再現朱月暖的身影,陪伴著李揚裡裡外外的重新佈置,完善著曾經還來不及做完的設施。
“之前,這邊曾挖過護城河,只是迫於人手不夠,後來又發生了許多事,便擱置了。”
朱月暖指著城外的寬壕有些遺憾的說道。
“護城河確實是一道極好的屏障,可以砦門的地勢,砦門一旦被人合圍,便成一座孤城,以我所見,不如將護城河挖得長一些,另外,龍鱗山、龍威山都可納入警備線之內,利用天險設卡。”李揚指著不遠處的龍威山說起自己的想法。
“還有伏龍河。”朱月暖認真聽著,站在城牆上,託著下巴思索著漏洞,片刻,她打了個響指,轉向李揚快速說道,“禹洋府多年來一直放任砦門不管,之前,砦門又剛剛得罪過崔知府,以那崔知府的小人心思,必定心存怨恨,我們不能不對他沒有防備,只是這樣一來,我們的人手還很缺很缺。”
“是啊,多年來顛沛流離,砦門缺失了太多的青壯年,城裡能用的兵力,算上那些婦人們也不上千,要是把這些缺口完全填上……”李揚聽到這兒,雙手撐著城牆嘆了口氣。
“等許伯他們回來,這個缺口應該能補上一些。”朱月暖指向龍威山的方向,“龍威山那邊倒是不用擔心,有許伯他們在。”
“許伯?”李揚好奇的回頭。
“就是許芝的父親,龍威山的大當家。”朱月暖笑著解釋。
“咦,那不是離兄和嫂夫人嘛。”身後,康子牧一行人上了城牆,康子牧一眼便看到了這邊的朱月暖和李揚。有些誇張的衝著楚宜桐說道。
“離兄。”楚宜桐看到朱月暖的一瞬,目光頓時一柔,略想了想,淺笑著上前招呼,“暖暖。”
朱月暖聽到這聲音,眼眸微微一閃,平靜的轉身看向楚宜桐等人。微微福身:“楚大人。七公子,表哥。”
卻獨獨漏了康子牧和秦時宇。
“禹知,來得正好。”李揚倒是比她還要隨和。衝著眾人拱了拱手,對楚宜桐笑著說道,“我正和師妹聊重新佈防之事。”
“你們聊吧,我先走了。”朱月暖神情淡淡。衝著幾人再次一福,抬腿便要離開。
“噯。表妹。”陸霖笑嘻嘻的抬手攔下,“別走啊,這段日子,你不是足不出戶就是和離兄四處練兵。今天難得遇上,卻連表哥都不理了?”
“陸小將軍,很顯然。你的面子都沒離兄大啊,這幾天。人家可是同進同出,天天一起的呢。”康子牧抬起手肘撐在秦時宇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道。
秦時宇皺了皺眉,肩膀一扭,卸了康子牧的借力,不悅的看了看他,卻沒有說話,只是瞟了朱月暖一眼,又看向了楚宜桐。
楚宜桐卻只是淺笑著望著朱月暖:“表哥正說到重新佈防的事,一起吧。”
朱月暖微微斂眸,抿唇猶豫。
“表妹,你不會再不給表哥面子吧?”陸霖的目光掃過楚宜桐,故意問道。
“表哥,沒有的事,你們有正事要聊,我呢,只是應師哥邀請來幫他的,現在,我所知道的也說的差不多了,就不耽誤你們了。”朱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