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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哭不止。

她看向葉輕蘊,他無辜地聳了一下肩膀:“我的雪人,為什麼不能推倒?”

“你明明……明明說要給們的”,男孩子們傷心極了,心碎地說。

他眯了眯眼:“什麼時候?說話做事要拿出證據來,沒證據就在這兒哭著等你們家長來吧”

他們細想,覺得他說得對,又覺得不對,止住哭聲開始回憶剛才男人說的話來,你一句我一句地拼湊,沒發現男子已經帶著妻子走遠了。

“你幹嘛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她對他偶爾冒出來的孩子氣哭笑不得。

葉輕蘊理直氣壯地說:“從小到大,除了我誰還敢欺負你?”,說著他低沉的笑起來,“也算給他們個教訓,讓他們知道,千萬別欺負有個睚眥必報老公的女人”

------題外話------

其實他們之間有幾個問題是沒有說開的,有待解決。解決了就差不多在一起啦。

葉輕蘊心底的秘密,就是文的主線了。大家都說文裡面九哥對疙瘩很溫馨,但其實他對她的感情是很炙熱的,這種炙熱甚至連他自己都可以毀滅(不要被這話嚇住啊,我就是形容形容)。慢慢寫給大家看吧。麼麼噠(づ ̄3 ̄)づ╭?~

☆、100。打斷夫妻生活

許涼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看了看葉輕蘊沉靜的睡顏。很少有她醒得比他早的時候,他這樣閉著眼睛,長睫毛的優勢全體現在眼瞼下那一圈陰影裡。帶著些孩子氣。

她掙脫他手腳的枷鎖,他便迷迷糊糊地閉著眼睛問道:“怎麼了?”,沒等她回答便又睡過去,聽起來更像是囈語。

伸手去試了一下他額頭的溫度,許涼心裡輕鬆了一些,看來昨天的發燒來勢並不猛烈,今天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起床洗漱之後,她剛準備到家裡的健身房做一套瑜伽,手機就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她接起來:“喂,你好”

那頭沒有回答,但也沒有結束通話,冗長的一段沉默,就像穿過一條巷子到了末端,卻發現那頭什麼也沒有。

許涼又“喂”了一聲,聽她的語氣就知道她滿肚子奇怪。

還是一聲不吭,於是她說:“再不說話我就掛電話了”

那頭終於急起來,輕輕地“啊”一聲。接著另外有個人接過原主手裡的電話,有個充滿磁性的男聲傳來:“許小姐早上好,剛剛是木頭再給你打電話”

許涼恍然大悟,笑著說:“原來是木頭啊”

vincent顯然拿兒子沒辦法,無奈地說:“他很想約許小姐玩兒,這幾天撥了你的號碼,又不敢打出去。今天是週末,我才幫他打給你的”

“木頭不用這麼見外的,他要找我,隨時都可以”,許涼溫和道。

vincent開了擴音,顯然木頭也聽見了,“啊”一聲。

父親對兒子這樣的表現異常滿意,到底有個人讓他願意和外界交流,接觸,這是不是意味著,有一天他能有正常生活?

許涼雖然不是繫鈴人,但說不定是個解鈴人呢?

只要能讓木頭像個正常孩子那樣能哭能笑,vincent覺得這世上任何方法都可以一試,任何機會都不能錯過。

況且今天的約見並不止對他們父子兩個有利。

“木頭想去哪兒玩兒呢?”,聽到這一大一小傳過來的反應,她想了想,終於問道。

希望床上那個還在睡覺的男人會放自己走。

“今天有一齣兒童劇要在劇院演出,我和木頭想邀許小姐一起去”,vincent說道。

許涼看了看時間:“不知道幾點開始,我現在出門來不來得及”

“還有三個小時才開場”,vincent不無幽默地說,“即使許小姐現在做個頭發大概也是允許的”

許涼笑了一下,又和他約好了時間地點。vincent這才又把手機還給木頭。

木頭聽到她答應顯然很高興,稚嫩的喉嚨裡咕嚕咕嚕說著她聽不懂的話。

許涼耐心聽著,跟他說:“木頭彆著急,一會兒我們就見面了”,這才掛了電話。

這時候有一股溫暖清冽的氣息包圍她,葉輕蘊從後面擁住許涼,側臉在她頭髮上蹭了蹭。

“今天你不許出門”,他霸道地說。

許涼任他抱著,撅了撅唇道:“限制人身自由可是犯法的!”

葉輕蘊覺得自己理由很充分:“也不知道是誰耍賴,專門幹挑逗男人的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