貫注地盯著手中的羊皮卷,似乎只是自言自語。而從散落在法師腳下的羊皮卷判斷,這已經不是他最初看的那捲。
車廂繼續沉默下去。荷爾人聽而不聞地維持著他坐下後的姿勢,沙彌揚人忘記滅掉的魔法火焰忽亮忽暗。
“噢,其實大可不必。”無人使用的鵝毛筆在羊皮捲上寫寫畫畫,“你的能力本就不足以保護每個人。”
“悔恨,痛苦和自責,我猜得對嗎?在為尤里克傷心?或者是你的兄弟?”法師慢悠悠地繼續說道:“還是說,”他忽然抬起頭,意味深長地衝傭兵首領看過去,“你只是在為失去一個好用的幫手而……懊悔?”
接下來,法師就被暴起的荷爾人撲倒在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