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至深的溫柔。
隨著歲月的流逝,他沒有厭倦,反而越來越痴迷,就像吸毒,毒入骨髓,已經滲進了他的血液,當初的馴獸,到如今被馴服的卻是自己……
項翔無聲的笑著,或許正是現在這樣聚少離多的日子,讓他對虞斯言越來越執著。
他就這麼痴迷的看著,回憶著,不知站了多久,看了多久。
虞斯言迷迷瞪瞪的悠悠轉醒,一睜眼,四周都黑了,但他卻一下捕捉到了黑暗中那雙沉靜發亮的黑瞳。
“我好餓。”虞斯言無意識的開口說道。
項翔噗嗤一笑,站直了身體,朝虞斯言走去。
他坐到床頭,將虞斯言的腦袋搬到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搓著虞斯言的耳垂。
身邊的人是項翔,虞斯言放心的毫無防備,半夢半醒的在項翔大腿上蹭了蹭,軟綿綿的不想起。
項翔特別享受這種時刻,每當虞斯言出差歸來的第一覺醒來,總會無意識的撒嬌,雖然這種撒嬌微不可查,可對於長期感受著虞斯言獨立強悍的項翔來說,這彌足珍貴,是他捧在手心兒的至寶。
他摸著虞斯言下巴上冒出的胡茬,輕聲問道:
“想吃什麼?”
虞斯言側翻過身,從被子裡抽出兩條手臂,環住項翔的腰,用臉在項翔的小腹上使勁兒蹭了幾下,模模糊糊地答道:
“火鍋,我餓……”
項翔恨不得虞斯言就處於這種狀態不要出來,他摸著虞斯言的頭,哄孩子一眼說道:
“好好好,吃火鍋,我叫火鍋店把東西送到家裡來,好不好?”
虞斯言嘟囔了一聲:
“不要,出去吃。”
項翔有些意外,虞斯言出差回來總是哪兒都不想去,就想窩在家裡的,這次居然想要出去。
不用他問,虞斯言就解了他的疑惑。
“你聽說過《凌雲》那片子麼?”
項翔挑了挑眉,
“那個年底心處的槍戰片?”
“嗯。”虞斯言把臉埋在項翔的衣服裡,甕聲甕氣的應了一聲。
項翔黑暗中的面容散發出邪氣來,他故意繞著彎子說:
“是,我聽說了,拍得很不錯,不管是劇情線還是感情戲,都很深刻,好像是最近上映,我這幾天老在公司裡聽見有人談起。”
虞斯言沉默了一會兒,小聲說:
“我還沒看過。”
項翔心裡一動,冒壞的逗弄著虞斯言,強忍著笑意,淡淡地說:
“好啊,我馬上派人到影院去拿袋子,一會兒咱們邊吃邊看。”
虞斯言半晌沒接話,過了一會兒才悶聲悶氣地說:
“好。”
項翔被虞斯言稀少的萌態勾弄得心裡貓抓似的癢癢,他一個沒忍住就用力的揉了揉虞斯言的頭髮,再俯下身在虞斯言露出來的耳輪上狠狠的嘬了一口。
“言言,想喝我出去約會可以直說。”
“哈?”虞斯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