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找找?”
那胸有成竹的樣兒,就是明擺著虞斯言肯定找不到,虞斯言深吸了一口氣,也不發火了,而是挺淡然的繞開項翔下了樓。
項翔完全沒料到,虞斯言這火爆的直性子,這次居然選擇了和他冷戰。
虞斯言每天該做什麼就做什麼,該伺候項翔的,一件不少,可就是不開口和項翔說話。無論項翔怎麼勾搭,逼迫,懇求,虞斯言抿著一張嘴,就是不開啟。
一個周後,項翔撐不住了,老老實實把畫交了出來。
虞斯言冷哼著,一邊撕畫一邊說:“姓項的,別仗著老子現在心疼你就耍橫,老子有的是法兒治你,記住嘍!”
接下來的日子,虞斯言開始帶著項翔鍛鍊身體,在家裡呆的無聊了,倆兒就開車出去兜風。
由於項翔不能出遠門,也不能去人流太集中的地方,虞斯言就帶著人遊蕩在山山水水裡,整整兩個多月下來,倆人竟是將重慶周邊走了個遍。
隨著日子一天天的流逝,沒有過度的操勞,放下了沉重的壓力,虞斯言瘦下去的肉又一點一點的長了起來。
每天的強身健體,加上豐厚的營養,項翔恢復得很快,連胃口都比病前還要好了。
隨著項翔的身體轉好,虞斯言心裡一直擱著的老問題又重新鑽了出來。
雖然項家將項翔生病的訊息完全封鎖了,這幾個月沒人來找事兒,可只要他在項翔身邊一天,項翔就是有危險的。而且,項翔現在需要休養,更不能太花心力。一旦發生了什麼,肯定對項翔的身體是有影響的。
自打項翔病後,虞斯言就經常和蔚成風通電話,時間一長,倆人就混熟了,漸漸地,虞斯言開始對蔚成風說起了心裡的擔憂。
蔚成風是生長在上流社會的人,打第一眼見到虞斯言的時候就表示過對虞斯言和項翔這種關係的不看好,身份相差過於懸殊,可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虞斯言和項翔的感情蔚成風看在眼裡,心裡也有了自己的計較。可蔚成風什麼也沒表露出來,只是對虞斯言說,現在當務之急是把項翔的身體養好,其餘的,都拋到一邊。
不知是因為蔚成風救過項翔,還是因為性格相投,虞斯言對蔚成風有著莫名的信任,蔚成風的每一句勸誡,虞斯言都會認真的去琢磨,然後去實施。
所以,當蔚成風讓虞斯言拋開雜念,一門心思照顧恢復期的項翔時,虞斯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