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喝。”
虞斯言說:
“不想,這種事兒,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原來喝酒就沒個量,一旦開了個頭,說不定喝得比原來還厲害,這是原則性問題。”
呂越一聽虞斯言搬出‘原則’倆字兒就頭疼,
“行行行,算我沒說。”
清酒爽口,呂越喝得挺美,過了一會兒,他打量著虞斯言問道:
“哎,你現在能不能游泳啊?我聽說這附近有個漂流還不錯,要不咱們找機會去一趟?”
虞斯言吃著老醋花生,舔了舔唇說:
“不行,我也就是能泡泡,水要是過了脖子,我還是受不了,你要讓我漂流,我寧可去高空彈跳。”
呂越意味深長的看了虞斯言一眼,拉長了聲音,應了一聲:
“哦……這樣啊。”
虞斯言沒打算掃了呂越的興致,說道:
“你要是想去,那咱們去一趟就是,我坐索道看著你們漂就成。”
呂越拿起酒壺,一口就把剩下的大半壺清酒都灌完了。
虞斯言驚訝道:
“你喝這麼猛幹什麼!”
呂越喝完,把酒壺放到一邊,然後抹了把嘴,深深的看著虞斯言,說:
“這我就放心了。”
“啊?”虞斯言沒聽明白呂越這又是在說什麼。
呂越一個字兒都沒解釋,瞬間一頭就鑽進了水裡,在虞斯言還沒回過神兒來的時候,倆爪子抓住虞斯言的腳脖子,一個猛力就把人拖進了水裡。
虞斯言被拽得措手不及,沒來得及抓住池邊兒的石頭,整個人就沉入水中,溫熱的水立馬灌進他的鼻腔和嘴裡。
呂越把人拖進水裡就撒了手,站起身,抱著雙臂,一臉解恨的睥睨著水裡撲騰的虞斯言。
“噗……咳咳……”虞斯言翻騰了好幾下,這才從僅沒過大腿根兒的水裡站起,滿臉通紅,連嗆了好幾口水。
水灌進了鼻子,虞斯言擰著眉撐住額頭,大腦的刺痛將他的眼淚都逼了出來,等緩過氣兒,他滿眼猩紅的朝呂越怒喝道:
“你他媽有病吧,發什麼神經呢!”
呂越冷哼了一聲,說:
“剛才見老子出洋相的時候你咋不覺得自個兒有病呢!你他媽該是有多損啊,看我丟人心裡無比暢快是吧,笑得臉都快爛了。”
虞斯言無語的暴喝道:
“你他媽咋這麼小心眼兒呢,我笑笑都不成啊,有本事你別到處丟人現眼啊!”
呂越也急了眼了,
“你他媽要是出事兒了,老子哪次不是著急忙慌的,老子一遇上事兒,你他媽不幫忙就算了,還他媽給老子撒把鹽!”
這話就說過了,況且,他呂越哪次見虞斯言鬧笑話不是還摻合一腳的,比虞斯言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虞斯言見呂越不講理的亂嚷嚷,也大罵了起來:
“老子驅邪,撒把鹽咋啦!”
呂越氣得鼻孔大張,突然伸出腳,一腳就把虞斯言又勾倒進水裡,
“你他媽還是人嗎,有你這樣兒對兄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