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還是人嗎,有你這樣兒對兄弟的啊!”
虞斯言再一次嗆水,他這次索性就坐在水裡不起來了,
“老子跟你人妖殊途,屁個兄弟!”
呂越大眼都要氣得鼓出來了,
“你再說一遍!老子辛辛苦苦跟著你做事,為你鞍前馬後的,你就這麼說我!”
這簡直就是胡攪蠻纏了,虞斯言也不大聲的吼了,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呂越,沉聲道:
“我什麼時候用你鞍前馬後了?你哪次不是心情一不好就出么蛾子,然後就在我身上來撒氣!”
呂越頓時理虧,氣勢也低了些,強繃著臉喝道:
“那好,咱們就事論事,今兒這事兒,你說,是不是你幹得不厚道!”
虞斯言定定的瞅著呂越,一字一頓地說:
“你要是不跟著我來就不會出這事兒,我求你來了?我讓你在路邊兒發呆了?你褲子掉的時候我提醒你了吧!最後出了醜,你怪得了誰!”
呂越心裡就是不舒坦,
“那他們怎麼都沒笑,就你一個人可勁兒笑我!我還是你好兄弟嗎?!”
虞斯言陰沉沉地說:
“那上次我撞玻璃門上的時候,又是誰到處宣傳了一個多周來著?!”
呂越瞬間噎住,開不了口了,忸怩了好一會兒,他嘟著嘴小聲說:
“我那……我那至少開玩笑麼。”
虞斯言怒氣衝衝的站起身,瞪著呂越說:
“我今兒還沒給你開玩笑,只是笑而已!不用謝!”
說完,虞斯言抓起池子裡的浴巾,大步跨出了溫泉池。
呂越站在水裡,盯著虞斯言的背影,張了張嘴,又抿抿唇閉上。
虞斯言氣得肺都要炸開了,他走進屋裡,拿起留給呂越的那條浴巾,擦了擦渾身的水,突然,他動作一停,然後悄悄的瞥了一眼院子裡的呂越。
呂越已經重新坐進了水裡,垂著頭,像是在自我反省。
虞斯言輕哼了一聲,開玩笑是吧……
他穿上自己的褲衩和浴衣,再悄無聲息的抓起呂越隨便脫在榻榻米上的裝備,最後,他提上兩條浴巾,滿載著出了房間。
工作人員瞧見虞斯言出來了,便趕緊走了過來,虞斯言看見來人,直接說道:
“我朋友還在裡面呢,你們別進去打擾他,他想一個人待會兒。”
工作人員說:
“好的,還有什麼需要麼?”
虞斯言想了想說:
“你們有沒有‘打掃中’那種掛牌?他不想任何人打擾。”
工作人員笑道:
“那就用‘請勿打擾’的掛牌可以嗎?”
虞斯言直接就否了,
“不行,這兒只有我們四個人,一看就能看出來,你就說有沒有吧。”
工作人員也不好多問,只能點點頭,
“有的,您等等,我馬上拿來。”
等工作人員拿來‘打掃清理中’的牌子掛上,虞斯言滿意的深吸了一口氣,說:
“還有,一會兒要是聽見裡面有大吼大叫也別進去,讓他一個人釋放會兒,明白了嗎?”
“呃……好的。”
處理好這邊兒,虞斯言滿心愉悅提著滿手的東西回了房間。
剛走到門口,就撞見開門出來的項翔。
項翔看了一眼虞斯言手裡的東西,不高興得說:
“你一個人去泡溫泉了?”
虞斯言淡淡地一笑,把手裡的東西隨手丟進屋裡,然後勾住項翔的脖子,關上門往外走,
“晚飯準備好了嗎?”
項翔瞄了一眼虞斯言上揚的嘴角,再回想了一下剛才虞斯言丟進屋裡的那些雜物,露出獰笑,
“你越來越壞了。”
虞斯言哼笑了幾聲,
“問你呢,晚飯呢?”
項翔說:
“再等一會兒就好。”
“那咱們先去前院裡逛逛吧。”
倆人勾肩搭背的,剛走到蕭偉和呂越的房門口,蕭偉就開啟門走了出來,睡眼惺忪,還沒完全醒過神兒來。
“你們看見呂越了嗎?”蕭偉問道。
虞斯言搖搖頭,項翔直接來了一句:
“我剛才見他出去了。”
蕭偉一愣,
“出去了?出會館了?”
項翔點點頭,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