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已經離開了,只給他留了個紙條,讓他好好呆在家裡。
虞斯言呆呆的坐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自己要乾點什麼好。他一直忙碌著,從沒停下過,就算是放假,他也有一幫兄弟,可如今‘替天行’沒了,兄弟們都散了,他還真是不知道自己該乾點什麼好。
發愣了好一陣兒,他突然想起倆兒子,趕緊下了床,履著拖鞋下了樓。
項翔不喜歡家裡人多,就只有一個負責打掃和做飯的阿姨,他繞著大屋子找了一陣兒,終於在後院找到了人。
下人帶著他到了後院的一間小屋,開啟門,大蘑菇和小蘑菇一見他就狂奔了出來,特別歡聲。
他笑著抱起倆兒子,問下人:
“他倆吃東西了麼?”
下人說:
“昨兒項總已經餵過了,我剛才餵它們,可它們怎麼都不肯吃。”
虞斯言笑了笑,說:
“給我吧,它倆就這幅德行。”
下人把飼料拿了過來,對虞斯言說:
“項總說了,您可以帶它們去游泳池玩兒。”
虞斯言望了眼旁邊的游泳池,裡面的水淺淺的一池,估計還不到膝蓋深,他癟了癟嘴,這是故意埋汰他怕水麼!
守著倆兒子吃了飯,虞斯言把大蘑菇和小蘑菇放進了游泳池,自個兒坐邊兒上看著。
寒風陣陣的吹,虞斯言一口氣一口氣的嘆,無聊啊,太無聊了……
就像是要給他解悶兒一樣,他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還以為是項翔,卻是個陌生的號碼,他心懷疑惑的接起來。
“言哥。”
虞斯言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沒聽出來這是誰,
“你誰啊?”
對面的人尷尬的無言了一會兒,說:
“我是項緋。”
虞斯言瞬間尷尬,他抹了一把臉,就當自個兒完全不知道那晚上的女人是項緋,裝懵地說:
“小緋啊,什麼事兒?”
項緋聽著虞斯言親切的聲音,鬆了口氣,說:
“言哥,你現在在家吧?”
突然項翔的家成了自個兒的家,虞斯言還是有些不適應,他愣了一下,說:
“是,怎麼啦?你回來了?”
“我哥在嗎?”
“你哥上班去了。”
“言哥,我能求你個事兒媽?”
“哈?你說吧,我能幫的一定幫你,不用說什麼求不求的。”
項緋哭腔哭調地說:
“言哥,我哥在生我氣呢,你能幫我求求情麼?我不想一回來就看見我哥不搭理我。”
虞斯言納悶兒了,
“你怎麼招惹他了?”
項緋有些說不出口,支支吾吾地說:
“當初……當初在澳大利亞,是我幫馮歡牽線的,是我害你溺水的。”
虞斯言完全不懂項緋這是什麼邏輯,
“我溺水關你什麼事兒?那是我自己沒注意漲潮了,才鬧成那樣兒的,你哥也真是,沒事兒,你趕緊回來吧,有我在呢,他要是敢甩臉色,我就揍他。”
“……言哥,你都不生我氣麼?”
虞斯言莫名其妙了,
“我生什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