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自己,衣服褲子都還依偎在他身上,可這‘他‘媽也依偎得太緊了吧,一瞅就不是他遊牧名族般的穿衣模式。
粗魯地扯開汗溼的外套,渾身鬱結終於緩解了一點。
其他的都擱一邊兒,先把這身臭汗解決了才是王道。
虞斯言翻身就準備去淋浴間衝個澡,可這一挪,疼得他齜牙咧嘴、擠眉弄眼。
“嘶……”
他身形一頓,屁‘股怎麼火燒火燎的疼?!
虞斯言從床上站起來,脫下運動褲,拉開褲衩,扭頭一瞧,啥都沒有啊!
項翔這一嘴,正好咬在虞斯言自個兒看不見的位置,除非扒開屁‘股縫兒,否則你甭想瞧見那花花來。
虞斯言一小潔癖,他繃了繃臀肌,感shou到傷口的位置,挺猶豫要不要往那私密的位置上手摸一把。
天降福星,虞斯言正猶豫不決呢,呂越端著一碗皮蛋瘦肉粥就進來了。
“嘿,您終於醒了啊,我這粥都熱了三趟了!”
虞斯言也不避諱,直接把溼透的外褲脫了下來,
“我怎麼在這兒?”
呂越把粥碗兒重重的撂在床頭櫃上,怨念地數落道:
“你‘他‘‘媽還好意思說,老子好不容易才找來張卡,想好好玩玩,全被你這犢子給毀了。”
虞斯言抬起頭,擰起眉,完全忽視了呂越的重點,
“其他人呢?都沒玩兒好?”
呂越恨不得衝上去‘啪啪’倆巴掌,小虎牙都露出來了,
“他們玩兒得挺好,現在都擱家裡睡回籠覺呢,只有老子啥都沒玩兒成!”
虞斯言打陰的臉色頓時一片晴朗,不鹹不淡地問:
“哦,你把我送回來的?”
氣到極點也就釋然了,呂越深呼吸一口,粲然一笑,
“是我把您送回來的,我敢不把您送回來麼?!要不是我見你半天不回來,出去找你,你‘他‘媽就被人丟出大門口了!”
虞斯言一愣,
“什麼?!”
呂越斜眼瞅著虞斯言,尖酸刻薄地說:
“你行啊,會所裡的女人你都敢亂招惹。”
虞斯言就更不懂了,
“她……她不是那啥,工作人員麼。”
呂越氣不打一處來,
“工作人員和世家小姐的氣質能一樣啊,我看你真是喝得可以,眼屎都蓋滿眼白了!”
虞斯言摸了摸鼻頭,
“那不是高階會所麼,我覺得氣質一定差不了。”
呂越伸出手指頭在虞斯言腦門兒上一戳,
“也不可能高階到那程度去!”
虞斯言蠕動了幾下嘴唇,清咳了幾聲,視線都不好意思投到呂越身上,
“那個……我和她,那什麼……”
呂越直接給氣笑了,
“那什麼?你還打算發生點哪什麼啊?要不是在事情發生之前,人家家裡頭及時趕到,把人帶走了,你以為你這一醉還能醒過來啊!”
虞斯言眼睛都直了,他昨兒喝得太多,連那女人的臉都不記清了,醉了以後發生過什麼,更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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