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翔打一開始就是算好了日子的。
這一個來月,他把翔飛集團所有的事兒全加班加點的處理好了,旗下所有公司的管理系統也親自整頓升級,連董事會的安撫工作都有條不紊的進行了。
一切都一絲不苟,嚴謹細緻。
“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集團的事兒就交給你們,我不希望再有類似於協信上次那種事件發生,我現在把最高處理權都交到你們手上,各大公司如果有什麼事兒,都自行處理。”
“需要董事會表決的,還是按照程式來。但是你們要明白,非董事會管轄專案的最終決斷人是你們,如果決斷出錯,責任就會由你們自己承擔,大家都互相幫襯著點,懂了嗎?”
長久居身於協信地產的翔飛集團老總項翔突然現身集團總部,一來就丟下一深水炸彈,突如其來的爆炸把急召來的一行高管都轟得愣頭愣腦的。
“總裁,你,你這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麼?”
沒頭沒腦的人就只能充當出頭鳥的角色。
這話直接戳中項翔的心結,掐指一算,自打認識虞斯言,他快吃了四個月素食了,這副軀殼即將憋出問題!
項翔臉色一陰,眼神波動得風雨欲來,聲音陰沉得森然,
“怎麼,我一走你們就沒法兒過了?飯菜都是擺在你們面前的,還要我一口一口餵你們不成!”
出頭鳥被一炮轟成了一盤菜,觀望的人趕緊附勢禁言。
項翔掃了一眼一片肅穆的會議室,又恢復了漠然的態度,
“在我回來之前,你們只當不認識我,就算在哪兒碰上了,也就當不認識,要是任何人敢上來和我說一句話,自己收拾東西走人。除非公司要垮了,否則別找我,有什麼事兒實在難以解決的,和他聯絡。”
項翔用下巴點了一下站在身側的助理,
“就這樣,散了吧。”
說完,項翔率先站起身,急色匆匆地邁著大步子離開集團大樓。
上了車,項翔扯開領帶,脫下修身西裝,沉靜冷峻的表情掩蓋掉他此時的心情,可略顯粗魯的動作還是將深藏的迫不及待暴露出邊邊角角。
助理跟了項翔7、8年,該什麼時候開口還是有些分寸的。
項翔不用說一個字兒,助理就緊鑼密鼓的開始彙報了,
“總裁,替天行討債公司今天一早就已經到北碚郊區的小別墅去鬧事兒了。”
項翔神色一滯,
“鬧事兒?怎麼個鬧法兒?”
“別墅的大門被砸爛了,但是他們沒進去,只是把庭院折騰了一把,別墅門口還潑了糞水,連大門口的石獅子都扳倒了。”
項翔挑起眉,有些出乎意料,但眼神兒瞬間的滯楞之後就是大放異彩的興味,
“言言最近心情不好?”
助理被這一聲“言言”膈應出一身癢癢肉,背脊炸毛兒的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