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鹽汽水兒更是噴個不停。
項翔看著虞斯言“飽受折磨”,卻始終沒有出手相救。因為虞斯言看著是燎原之火,其實是掌心之水,越是把他攥緊,他就越暴躁的從你指縫間逃脫,所以馮歡帶來的這些女人不但不會壞他的事兒,反而更能成就他。
果不其然,這女人說著說著就將虞斯言繃緊的一根弦震斷了!
“我有時候也很苦惱,像我這樣漂亮賢惠又能自己賺錢的女人,很多男人都對我望而卻步,太優秀的女人給男人無形中的壓力太大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走著的虞斯言突然頓住腳步,扭過身把手裡的牛韁繩遞給了女人,幽幽地說:
“扯兩下。”
終於得到虞斯言的回應,女人有些欣喜。
她聽虞斯言的,扯了兩下韁繩,但虞斯言一牽就走的奶牛愣是一步都不動,女人炸了眨眼睛,閃著智慧的光芒問道:
“你這是……?你是要告訴我,那些不敢為我前進一步的懦夫並不值得我執著,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我站著不動他也會自己找到我的,對嗎?”
虞斯言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瘋一樣的女子,向來不對女人說重話的他,冷冷地丟擲一句:
“你悟得太深了,我其實是想說,‘你賢惠漂亮太優秀?扯犢子呢’。”
說完,他從呆愣的女人手裡拿過韁繩,拽著項翔、牽著牛朝場主兒子快步走去。
“我受夠了,要再跟這幫女人呆一塊兒老子得瘋了!”虞斯言邊走邊惡狠狠地說。
項翔揚了揚眉,
“可你不是已經答應馮歡了嗎?”
和項翔預計的效果一模一樣,虞斯言皺緊了眉頭,膈應的說:
“又不是老子要相親,誰要跟她一塊兒就跟,我又沒攔著,反正我是不和她們一塊兒了,咱倆自己找地兒消遣。”
項翔一臉認真地說:
“但是你是老大,我估計馮歡怎麼都要勸你跟著一塊兒走。”
虞斯言煩躁地嚷了一句:
“跟什麼跟,又不是丁點兒大的孩子,還要監護人啊!”
項翔張嘴還要說,虞斯言趕緊打住,
“行了,你別說了,讓我繼續跟她們呆一塊兒我還不如回重慶。”
項翔朝虞斯言點點頭,沒再接著說。
走了兩步,虞斯言想起了什麼,自言自語似的鑽出一句:
“我得離她遠點。”
唸叨完,他扭頭瞪著大眼提醒項翔,
“我告訴你,以後走在道兒上看見那馮歡就趕緊告訴我,咱們躲著她走。”
項翔黑亮的眼眸閃過一絲亮光,笑著應道:
“好,我記著了。”
……
馮歡自打到了牧場,和身邊人說了幾句話,轉眼就沒再看見虞斯言的人,直到下午回去的時候還是沒發現虞斯言和項翔的身影。
她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問一問。
在人群中找到項緋,她把人拉到安靜點兒的地方,小聲問:
“你哥和虞斯言哪兒去了?”
項緋同情的看了一眼這個被項翔深深算計了還不自知的女人,搖搖頭,
“不知道。”
馮歡想了想,說:
“那你趕緊給他們打個電話,咱們馬上就走了。”
項緋不用他的大頭想,光是用他的小頭想都知道虞斯言和項翔肯定是溜了,可他也知道,他就這麼給馮歡說,馮歡不會信他。
他慢吞吞的摸出手機給項翔打去,電話聯通,他一個字兒沒機會說,對面的項翔說了一句話就掛了電話。
馮歡看著項緋把電話揣回兜裡,疑惑地擰起眉心,問:
“怎麼了?沒人接?”
項緋瞟了馮歡一眼,不鹹不淡地說:
“他們走了,我哥說後面的幾天他倆自己去玩兒,就不跟這麼大堆人一塊兒了。”
馮歡臉色一沉,這幾天那些會員老纏著她,她都沒什麼機會和虞斯言說話,虞斯言不來了哪兒行,那她這趟不是白來了麼!不行,得再想辦法把虞斯言騙來。
項緋盯著馮歡看了一會兒,淡淡地開口:
“我勸你還是別去找言哥,你這樣只會讓他越來越煩你。”
馮歡一愣,
“煩我?”
項緋瞟了一眼遠處忙著吵架的蕭偉和呂越,說:
“你那些女客戶把言哥鬧得很煩,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