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債主悍夫 108 扯犢子
答應了馮歡之後的幾天,虞斯言的心情每況愈下,旅遊所帶來的愉悅感隨時間呈暴跌的趨勢。
兩個團隊捆綁在了一起,他們20個人的隊伍一下子猛增到50人,走哪兒都特龐大,走哪兒都是焦點。
人一多自然吵鬧就多,而且這幫人是來相親的,全憑一張嘴,每個人都處於一種停不下來的狀態,這讓整個大隊伍就像一群過境的蝗蟲,只要醒著,嗡嗡聲就永不停歇。
而虞斯言是個不喜歡嘈雜的人,自己兄弟出來個個兒都是各玩兒各的,從沒出現打擾他的情況,讓他跟著大隊伍就夠他受的了,所以當那些女人開始有意無意的和他搭腔的時候,他的情緒就處於爆發的邊緣了。
好幾天下來,虞斯言和項翔兩人身邊總是不停有女人靠過來。
項翔的氣場渾然天成,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動物,項翔陰冷冷的一暼就逼退了一波又一波。
可虞斯言就不行了,他對付男人還成,和女人打起交道來,他是嘴不好使,腦子也不好使。這些女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項翔也不幫他一把,結果搞得他是天天都身心俱疲。
馮歡這批平均年齡處於30的女客戶確實如她所說,喜歡豪放型的純爺們兒,不但如此,她們的家底兒也都相當殷實,還能文能武,更是個個都有一手好廚藝。
一個女人,足夠有錢,會做飯,能打架能文藝,還有偏好於大男子主義的受虐傾向,這種女人要是耗到30都沒人要,那就只有三種可能:
一,長得很奇葩;
二,個性很奇葩;
三,長相和個性都奇葩,堪稱極品!
被這些女人天天纏著,虞斯言好幾條都沒能安安靜靜的玩會兒。
倆隊伍捆在一起的第六天,虞斯言的極限到了。
這天是去一個牧場,綠油油的草地讓虞斯言心情平靜了些。為了擺脫喧囂,他趁著大部隊沒注意的時候和項翔拐到了牧場的另一頭,這兒是奶牛的飼養場。
澳大利亞牧場飼養的奶牛身體都長得特別的壯,和國內牧場那種膘肥的奶牛是兩碼子事兒,由於是放養,所以溫和的奶牛也帶著些脾氣。可這些奶牛卻跟虞斯言特別親近,虞斯言學著牛的叫聲逗了逗它們,它們就主動靠了過來,圍在虞斯言和項翔的腳邊吃草。
牧場主正和大部隊呆在牧場另一頭的花圃裡,留在飼養場看守的是牧場主的兒子,也就二十多歲,看見虞斯言這麼招牛群的喜歡,他很熱情的招呼虞斯言和項翔與他一塊兒騎牛。
虞斯言挺吃驚的,雖然這些牛長得很結實,但畢竟不是公牛,拿來騎乘很容易傷了蹄子。
看出虞斯言的擔心,牧場主的兒子解釋了一下。這些牛雖然是奶牛,但腳力和骨架長得都很好,他們牧場和牧場之間經常有騎牛比賽,只是奶牛容易受驚,受驚以後就會斷奶,所以他們並沒有向遊客出售這種騎牛的專案。
得到這種解釋,已經情緒低沉了好幾天的虞斯言立馬答應了。
牧場主兒子簽了兩頭倍兒高壯的牛給虞斯言和項翔。牧場沒有鞍,騎牛隻能靠一根韁繩,危險係數還是蠻高的。
一開始虞斯言還慢悠悠的跟在農場主兒子的後面,可騎了十來分鐘,他膽子就肥了,騎著牛淨找陡斜的道兒走,等再玩兒了十來分鐘,他就開始騎著牛狂奔了,看得項翔心驚肉跳的,虎著臉追著他讓他停下。
虞斯言玩兒得特開心,廣闊的牧場讓他有種身心釋放的舒暢,藍天白雲之下更有豪氣凌雲般的快意。他騎在牛背上放聲高喊了幾句,然後大笑開。
可等他高高興興的騎回飼養場,第一眼瞅見的卻是一個女人,一個屬於馮歡那支隊伍的女人。
虞斯言剛升溫的心情瞬間被生生潑上一瓢涼水。
這女人不知道是尾隨他和項翔來的,還是他騎牛的動靜太大給招來的。但光看那女人的眼神兒就知道,反正是衝著他來的。
虞斯言什麼心情都沒了,他騎著牛打了個轉,繞過女人,到另一邊的圍欄停了下來,也不打算再騎了。場主兒子還在遠處奔牛,他只好牽著牛和項翔沿著圍欄邊走邊等。
但就算他做到這份兒上了,那女人還是湊了過來,張嘴就是嘰裡呱啦一通說。
這麼多天的磨礪,虞斯言早就沒了耐性,他一句話都不再回應了。
冷漠被認作冷酷,沉默被當成沉穩,虞斯言一個字兒沒說,這女人反而越看虞斯言越覺得順眼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