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忍不住悶笑了幾聲,一把將虞斯言勾了過來,貼著虞斯言的耳朵問:
“你怎麼看出來的?”
虞斯言別了項翔一眼,無比蔑然地說:
“你丫就活得不沾地氣兒吧,你見過哪知野生的長得那麼膘肥體壯的?胖子都是有背景的!”
項翔把臉埋進虞斯言的肩頸,悶笑得渾身巨震。
虞斯言自個兒也被逗樂了,咧開嘴無聲的笑著,他佯怒的拍打著項翔的頭,低斥道:
“你給我起來,魚都被你趕跑了!”
項翔也不起,就賴在虞斯言肩膀上,有些困頓地說:
“你說你什麼時候能顧念一下我啊?我讓其他人都睡覺了,就讓我這麼陪你耗著?”
虞斯言一點沒覺得不好意思,還瞪了項翔一眼,
“少來,我睡覺的時候你不也睡著麼!”
項翔咂摸了一下嘴,只當這是好現象了,
“可我現在挺困的。”
虞斯言現在正在興頭上,要是走,他真有些捨不得,他相當蹩腳的找了點話,試圖跳過項翔說的這一話題,
“你說,這些天鵝怎麼分辨公母啊?”
項翔看著虞斯言的喉結在眼前滾動,忍了忍,沒一口咬上去,他移開眼,盯著遠處一團一團的黑色肉球說:
“從外觀上是看不出來,得翻過來看,要是早上,或許還能從它們的叫聲分辨,現在麼,你只有問他!”
一手指向旁邊的老闆。
虞斯言聳聳肩,
“那你還不問去。”
項翔認命地抬起身,又扭過去問老闆,說了幾句之後,他帶著獰笑轉過頭對虞斯言說:
“都是公的!”
虞斯言挺詫異,
“什麼?都是公的養來幹嘛啊?”
項翔壞笑著說:
“母的飛了。”
虞斯言一臉大悟,扭過頭盯著魚漂,隨口問了一句:
“他怎麼不重新買母的來養?”
項翔就等著虞斯言問這麼一句呢,
“他說這六隻公的黑天鵝都是配對兒的,正好三對兒,他原來養過好幾次母的,都被氣跑了,他索性就不再買了。”
虞斯言震驚的扭臉盯著項翔,呆呆地說:
“你開玩笑吧!”
項翔一臉嚴肅,反問道:
“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麼?”
虞斯言用一種特別崇拜的眼神兒盯著那堆黑糰子看了好一會兒,然後湊到項翔面前,倍兒興奮地說:
“太神奇了,咱們回去以後也養兩隻公鴨子試試吧!”
項翔楞了一下,捂住臉笑趴在石頭上。
虞斯言最後釣了滿滿一桶才爽歪歪的回了度假村,老闆熱心的替他把魚用漁網兜著擱到水池子裡養著,讓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