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個人調回頭,一腳深一腳淺的往場口走去。
光是這麼幾個小時,虞斯言咖啡色的棉鞋就被染成了黑色,摸一把臉上的汗水,立馬就是個大花臉。浮塵障目,虞斯言如此好的視力都瞧不清場口到底離他們是有多遠。
等他們坐進車裡的時候,烈日已經當頭了。
虞斯言出了一身大汗,口渴難耐,王萬才遞上一瓶水來的時候他還是扮儒雅,小口小口的嘬,潤了潤嗓子就不敢再多喝,眼睜睜的看著身邊兒的項翔爽快的一口乾掉一瓶,恨得他差點沒一巴掌扇過去。
王萬才的三層小樓建在礦山背後那青山的後山腰上,位置選得不錯,風水寶地,還不受礦山的汙染,房子安在林子裡,別提有多涼快。
飯後,虞斯言和王萬才談了談。
虞斯言借日頭太大的原因,說什麼下午都不想再去礦場,非得把時間拖到明後天。可王萬才明兒後兒兩天都有事兒,不能陪著。商量到最後,他留下了四個手下,要是虞斯言和項翔想上礦場,讓這四個人帶著去就成,其他的事兒等他回來再談。
誰都明白,要真是放心,何必留下四個,一個就好使得很。
不過虞斯言只是笑了笑,就應下了。
事情談妥,王萬才招呼人帶虞斯言和項翔去了房間。
領路的人走到一間房門口,說了個‘請’就頷首轉身離開。
留虞斯言怔怔地瞅著這一道門,項翔勾唇一笑,推著虞斯言進了房。
虞斯言繞進房,看見那一大張雙人床,眼都瞪大了,“這什麼意思?他這兒不是挺多屋麼!為什麼還讓我倆擠一塊兒啊!”
項翔臉不紅心不跳的歪曲事實真相,“他估計是想把咱倆關在一塊兒,方便看住唄。”
虞斯言摸著下巴琢磨了一下,“肯定是!”
項翔聽著虞斯言斬釘截鐵的話,手裡的動作一頓,側目盯著虞斯言的背影,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這孩子平時都挺機靈的,怎麼就這種事兒這麼呆。
虞斯言也就是這麼一說,嘴上舒坦了,心裡就舒坦了,說完就忘,一眨眼的功夫就脫了衣服,溜進了浴室裡,還哼起了歌……
早上這一趟確實把虞斯言熱得夠嗆,洗完了澡,他愣是窩在床上打蔫兒了一下午,直到有人來請他們下樓吃飯,這才拖著兩條腿慢騰騰的下了樓。
王萬才日理萬機,在虞斯言和項翔下午休息的時候,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走了。
不過這正合虞斯言的心意,王萬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