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兩人開車就離開了。
虞斯言估摸著他倆一走,這幾個人得趕緊打電話聯絡王萬才,果不其然,車子剛開出幾分鐘,王萬才的電話就打來了。
王萬才還是那緊繃冷然的聲音,說得不緊不慢,但話裡話外都透出不想錯失他倆這大魚的意思。
虞斯言只說是待著無聊,出去逛逛就回,幾句話將他安撫了下來。
掛了電話,項翔瞥了虞斯言一眼,
“怎麼樣?”
虞斯言哼聲一笑,一邊撥號一邊說:
“他這次走,估計就是因為咱們這事兒去問上頭的人,聽他那意思,恐怕是上面同意他賣礦了。”
話說完,電話也通了,他頭一句話就讓項翔噴笑了一聲。
“大蘑菇和小蘑菇還好吧!”
呂越這幾天估計是被他這兩兒子折磨得夠嗆,冷幽幽的切齒道:
“好的不能再他媽好了!”
虞斯言跟沒聽見呂越那惡狠狠的聲音似的,笑著說:
“你給我拍兩張照片發過來吧,我可想他們了。”
呂越還沒說話,虞斯言就聽見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姓呂的!你到底把老子的褲子藏哪了!”
呂越把虞斯言撂到了一邊,扯著甜膩膩的嗓音叫道:
“討厭,都說了叫小越越麼,什麼姓呂的,好傷我心。”
“少他媽在這噁心人,趕緊把我褲子拿出來,我還有事兒呢,沒功夫陪你發神經。”
“可你昨晚上明明就叫人家小越越的,睡了人家就變了,好過分,睡醒了就這麼不可愛,不過人家還是好喜歡!”
“給老子好好說話!別他媽人家人家的,還有,誰睡了你啊!”
“你——!”
虞斯言把手機趕緊從耳朵邊挪開,忍住嘔吐的慾望胡嚕了一把臉,
“我真同情蕭偉。”
項翔淡淡的說:
“沒必要同情,我聽著他挺快活的。”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如果呂越該用這種甜的掉糖的聲音和他說話,他絕對一拳就揍上去了,想都不用想。
勻了好一會兒氣,虞斯言再次把手機貼到耳邊,誰知入耳便是陣陣粗喘,還有蕭偉沙啞的聲音。
“再含深點……我操……”
虞斯言頓時腦漿都炸了朵花,忙不迭摁下掛機鍵,面色緋紅地衝著電話大罵道:
“你他媽就不能先掛電話啊!”
手機在他眼裡瞬間變成了一坨粑粑,膈應得他趕緊丟到了車後排,眼不見為淨。
項翔眸色幽深的斜睨了虞斯言一眼,伸出舌頭用力舔了舔上唇,
“怎麼了?”
虞斯言對上項翔的視線,臉色頓時燥紅得相當不正常,他慌忙別開臉,用手託著下巴望出車窗外,小聲急語道:
“沒什麼,晚點再找他。”
項翔衝著虞斯言的後腦勺獰笑了一下,將視線又投到前方的路上,過了好一陣兒,他幽幽地丟擲一句:
“你臉太紅了。”
虞斯言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一樣,扭頭怒吼了一聲:
“開你的車!”
……
車子開出礦區,虞斯言看了看車上的時間,對項翔說:
“開快點,不然沒時間了。”
項翔深踩油門兒,朝積園寺快速駛去。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眼看就要到積園寺了,車後排的手機吹起了‘集結號’。
聽到這個振奮人心的鈴聲,虞斯言太陽穴直突突,他喉頭滾了滾,夠著身體把電話拿了過來。
盯著螢幕上的‘呂越’倆字兒,他猶豫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接起電話。
電話那頭的他懶洋洋地出聲,嗓子不正常的嘶啞,還透露出一股饜足,
“說吧,什麼事兒?”
虞斯言忍下想撂電話的衝動,沉聲問道:
“我讓你安排的人到位了吧?”
“早就在興仁等著了。”
“王萬才有個被封了的礦,死過人,你趕緊查查那人長什麼樣兒,把照片給他們發過去,今兒晚就幹活!”
“沒問題,我知道現在王萬才現在住在哪兒,放心吧,完事兒了我再聯絡你。”
虞斯言說完事兒就趕緊掛了電話,生怕再聽見什麼扎耳朵的東西。
剛鬆了一口氣,他立馬發現有兩道視線打在他身上,直往肉裡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