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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服,跟在虞斯言身側往樓下餐廳走去,看著虞斯言霜打茄子一樣耷拉著肩膀,他壞笑一下,然後無比關切地拽住虞斯言的手,摸上虞斯言的額頭,焦心的問:

“你怎麼了?怎麼沒精打采的,是不是上火的厲害,要不下午下山去買點藥?”

虞斯言聽著鼓動耳膜的心跳聲,只想說,砒霜來二斤。

無力地扒拉開項翔的手,虞斯言深深地看了項翔一眼,說:

“應該是閒的,下午咱倆出去動動。”

項翔笑地純良,虞斯言再一次被這俊朗的笑容刺痛的大腦中樞。

慢條斯理地吃完飯,虞斯言和項翔衝那四個手下借了兩套寬敞的衣褲,踩著涼拖鞋就準備出門了。

這就正曬得最厲害的時候,那四個手下給兩人推薦了一條小道,從樹林子裡穿過去,後面有片松樹林,涼快得很。

虞斯言眼珠子一轉,想起早上在後廚門後看到有輛二八大踹,他心血來潮,跟後廚的做飯阿姨借了來,載著項翔就上了路。

這種90年代的玩意項翔還是頭一次見,而且坐車後座這種小文藝的事兒,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嗤之以鼻,沒想到快三十歲了,虞斯言一聲喚,他還搭的屁顛屁顛的。

他自嘲地笑了笑,有些無奈,卻沒有一丁點兒丟人現眼的感覺,因為心臟充斥的快樂,已經讓他無力再思考那麼多……

一路的顛簸,項翔也被硌得生疼,每次騰起落下,他都“哎呦,哎呦”叫得倍兒血活。

虞斯言聽著項翔的叫喚聲,豪邁的在林間笑開,項翔越叫,他越是故意朝石子兒上騎,折騰得老鐵軲轆‘咔吱咔吱’的響。

他騎得一身大汗,到了上坡路也不減速,整個人都站了起來,用自身的重量和強勁的腿力帶著人快速衝上大斜坡。

俗話說樂極生悲,裝逼遭雷劈。上坡一過就是大下坡,兩個大男人加在一塊兒三百多斤,90年代的老同志直接崩壞了剎車。

兩人順著大斜坡就衝了下去!

剛開始的時候虞斯言還特歡生的大撇開兩條腿,大笑著迎著風往前衝,可是衝到半坡他就笑不出來了,就是條齊頭路,路頭用柵欄圍著,柵欄另一邊就是一水塘。

“我操,我操……”

虞斯言大驚失色的用腳剎著車,拖鞋都給擼到了後腳跟兒,車速也不見得慢下多少,眨眼間,車子撞上柵欄,虞斯言和項翔兩人以優美的弧線雙雙栽進了水塘裡。

一沾水,虞斯言反應特快,項翔頭還捂在水裡呢,他就蹬著項翔的背,三兩下騎到了項翔的脖子上。

項翔費勁巴拉地站起身,一臉泥漿子,水不過齊腰,他揚起泥臉瞅著頭頂上的泥臉,眼神兒帶著淡淡的鄙視,

“我教你一個月的游泳,你就學會了這麼一招是吧,你還不如跟峨眉山的猴子拜師學藝呢。”

第134章 求神拜佛?

兩人摸爬滾打從水塘裡出來,推著撞變了形的老古董車開始往回走。

虞斯言瞄著路兩邊的樹木,嘀咕了一聲:

“哪有什麼松樹林。”

項翔推著車,平淡地說:

“剛上坡那兒不就是松樹林。”

虞斯言朝項翔瞥去冷冷的一眼。

項翔一臉無辜,

“你太興奮了,我都沒來得及說,你就衝下坡了。”

看在項翔把他從水裡下架出來的份兒上,虞斯言忍下性子沒收拾這人。

“一會兒回去咱們給那四個人說一聲就走。”

項翔疑惑,

“走?去哪兒?”

虞斯言居然勾起一邊的嘴角,笑出項翔三分的邪氣,

“去求神拜佛!”

項翔被虞斯言這個笑容震得心尖子直顫,表情微滯的點了點頭。

兩個都不是多話的人,這一路走去,竟是無言。車子每前進一步就‘叮叮噹噹’響個不停,把林子裡的鳥都勾上了,一路走一路有樹上的鳥和破車子較量音色,熱鬧得不行,就不曾擾心。

兩人回到小房子門口的時候,身上的衣服都已經蒸乾了,就連裡面的褲衩都覺不出還有什麼水分。

虞斯言推著二八大踹找到做飯的阿姨,真摯的道歉,還奉上了兩千塊錢。

窮苦人家是沒什麼心思用來懷舊的,一輛古董車,在做飯阿姨看來,只不過是不值百塊的破銅爛鐵,用這玩意兒換來20張紅撲撲的票子,她笑的都合不攏嘴。

換了身衣服,和四個人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