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愣著幹什麼,喝酒啊!”
……
重慶女人喝啤酒的功力往往比男人還好,幾個女人一喝上就收不住了,乾脆讓老闆把店外頭的飯桌都搬了進來,一點不外見的加入到男人們划拳、拼酒的隊伍中。
呂越要負責送所有人,柺子被安排要照顧斷背,倆人都不再攙和酒局,安靜的坐在桌子的一角。
柺子坐了一會兒,頻頻看向身邊的呂越,欲言又止。
呂越雖然埋著頭打字兒,但不代表他就感覺不到柺子的異樣,
“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
柺子一愣,然後輕笑一笑,小聲說:
“果然瞞不住呂律師你。”
呂越休眠的平板,抬起頭來,一臉的輕鬆,
“說吧。”
柺子環視一圈,確定所有人都沒注意他倆這邊兒以後,這才貼著呂越的耳朵說:
“呂律師,我怎麼感覺那項翔有點不太對啊?”
呂越勾唇一笑,眼神兒興味的瞄了柺子一眼,
“哪兒不對了?”
柺子揉著印堂,一臉不解,
“嘖,說不上來是什麼,就是感覺不對。”
呂越眼睫毛抖了抖,柺子的眼力一向不錯,再加上,項翔對虞斯言的態度和對其他人的態度差異太大了,稍微留點心的就能察覺出不對頭來,也難怪柺子瞧出點什麼。
“你覺得你眼力好還是咱老大眼力好?”呂越反問道。
柺子毫不含糊地回答:
“當然是老大眼睛比我亮了。”
呂越點點頭,
“那就甭操心,要是真有什麼,老大也比你先看出來。”
柺子猶豫了一會兒,說:
“可就怕老大是當局者迷,和項翔關係拉得太近會看不清事實的真相。”
呂越噗嗤一笑,拍了拍柺子的肩膀,朝柺子勾了勾手指。
柺子把耳朵湊近呂越的嘴,呂越小聲說:
“事實的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項翔對咱老大相見恨晚,整個兒就是一赤膽忠心、肝腦塗地的腦殘粉!”
呂越如醍醐灌頂,一巴掌拍在自個兒腦門兒,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我說呢,還是呂律師看得清楚。”
呂越腹誹,這就叫看得清了?!真是‘純’爺們兒啊!
“那感情好,如果是這樣就沒啥可擔心的,就項翔那身本事,眼光高也是正常的,只要對咱老大沒二心,咋都成。”
柺子無心一語倒是提醒了呂越。
這項翔……明兒得找人仔細查查!
邊想,呂越重新摁亮平板的螢幕。
柺子心裡的石頭放下,閒心就來了,他夠著腦袋看向呂越手裡的東西,
“我說呂律師,你這是在鼓搗什麼呢,今兒一晚上都在弄這玩意兒。”
呂越一把將平板捂到胸前,一臉緊張的嚷嚷道:
“瞎看什麼!這可是我的私人物品,裡面都是我不可見人的秘密!”
“……”
呂越別了柺子一眼,還是有點不放心,乾脆就把平板直接關了。
柺子無語地看著呂越幼稚的舉動,有些汗顏。
這麼怕人瞅見,難不成是在寫小黃書?不過瞧那名字也不像是小黃書啊?《雙賤合璧江湖錄》……現在的文化人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了。
……
虞斯言載著項翔往公司回,一路上繞過熱鬧的地皮,順著無人的江邊走,凌晨的江風吹得特涼爽,車廂裡也很安靜,虞斯言心情大好。
項翔熟練的把夾板重新綁好,下到一匝道的時候,他還是打破了這沁人心脾的寧靜。
“言言,你為什麼不和那女人喝酒?”
虞斯言還是不習慣項翔這叫法,乍一聽,尿意都機靈出來。
“……不想。”
項翔堅定的刨根問底兒,
“為什麼不想。”
虞斯言瞥了想一眼,敷衍道:
“哪兒那麼多為什麼,就是不想,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為什麼就看不慣那女人了?說話還這麼衝。”
丟擲去的球被踢回來,項翔心裡有點不舒坦,但也不打算再問了,隨口說了一句:
“她穿得太暴露。”
虞斯言忍不住大笑幾聲,,罵道:
“你個木頭。”
項翔扭著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