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錯了,我家老大從來有什麼說什麼,沒那些花花腸子,他說有事兒就是有事兒。”
貓兒驚訝的叫道:
“他是你們老大啊!比你們都小吧!”
平時最喜歡接這種茬兒的呂越此時完全沒心力和女人耍嘴皮子勁兒,他如今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偷瞄項翔的臉色上了。
“你們不剛說你們什麼人都見過呢,我這種社會上走的人,不是看年齡的。”
平胸女看虞斯言的眼神兒變得更興味了,
“這位老大,你說的不是謊話,那也是個藉口,喝不喝,一句話。”
虞斯言有點欣賞這女人的洞察力,不過激將法對他沒用。
“不喝。”
這種情況,任誰都會勉為其難的喝一杯,平胸女完全沒想到虞斯言拒絕的這麼幹脆,頓時愣住了。
不過幾秒後,她爽朗的大笑了起來,眼睛泛著亮光的盯著虞斯言瞧。
項翔的呼吸都壓到了冰點,這女人看虞斯言的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了……
果然,女人笑聲停止,話音頓起,
“你這人太有意思了,我叫馮歡,重慶夢寐婚戀高階會所的主管,你呢?”
虞斯言還沒說什麼,旁邊的人脫口冒了一句:
“你是婚戀介紹的?”
馮歡笑問:
“那你們以為我們幾個是幹嘛的?”
大老爺們兒為自個兒黃腦子難堪得不知道說什麼。
這時候,最誠實的項翔陰森森的開口了,
“他們以為你們是上夜班的。”
債主悍夫 066 雙賤合璧
氣氛突然就尷尬了,火星子暗生。
馮歡火爆的眸子瞪著項翔,可項翔壓根兒沒瞅馮歡,只是微闔著眼皮,視線毫無焦點的隨意虛晃著。
“妹子,你們千萬別當真啊,我們翔哥開玩笑來著,都喝多了,喝多了!”舌頭滑溜的柺子趕緊打哈哈。
虞斯言繃著臉,抑制住自個兒那點笑意,站起身,拽了一把項翔的胳膊,
“走。”
項翔應聲而起,一秒鐘滯愣都沒有,可拉開椅子的動作卻不緊不慢,看在旁人眼裡,倆人就像多年的老搭檔,完全沒老大和小弟的感覺。
“他喝多了,我帶他先回去,你們悠著點,別搞得太晚,有什麼事兒給我打電話。”
邊說著,虞斯言徑直繞過飯桌,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虞斯言頓住腳,扭頭對呂越囑咐道:
“呂越,你負責把他們挨個兒送回家啊。”
要換成往日,把這一大堆爛醉的糙爺們兒撂給他呂大律師,呂越非得跳腳罵街不可,不過今兒呂越像是抽風了一樣,笑得陽光燦爛,舉著手裡的平板用力的朝虞斯言揮了揮爪子。
“老大,你和翔哥走好啊,一路順風,回去早點休息哦!”
虞斯言眉心擰成濃重的一點,深感疑惑地盯著呂越看了好一會兒,
“你明兒去看看醫生吧。”
呂越笑容不減。
“沒問題,你們趕緊回吧。”
項翔把飯店大門都推開好一會兒了,見虞斯言還杵在原地,長臂一撈,勾著虞斯言的脖子就把人拽出了飯店。
虞斯言踉蹌了幾步,看在項翔是喝醉的份兒上,沒和他計較,只是強扭回頭對柺子高升速語:
“柺子,讓人把斷背扛你家去。”
飯店的玻璃門關上的一瞬間,大桌上躺著的血斑禿突然猛地坐了起來,閉著眼大吼一聲:
“老大!”
所有人都嚇得一激靈,紛紛扭頭瞅向當事人,結果斷背就跟詐屍一樣,吼完“哐”的一聲又倒了回去。
呂越撇嘴鄙視了一眼斷背,
“你媽的,叫魂兒呢!”
柺子回過神兒,笑著對幾個女人說:
“來來來,咱們趕緊喝吧,手都舉酸了。”
馮歡這才想起來。
“唉,他還沒告訴我他叫什麼呢!”
所有人都沒接話,虞斯言既然自個兒沒說,那就是不想說,老大都不說的事兒,那他們就更不能說了。
呂越也不吱聲,這女人要是真對虞斯言有意思,就憑她那婚戀高階會所的主管身份,要查一個“替天行討債公司”老大,這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兒麼,就看她有沒有心了。
等了幾秒,見沒人願意說,貓兒笑著大聲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