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登上鑄劍師的巔峰。
因為,很多年前,也有一個如你一般的鑄劍師,他,劃分了三品九階,他,將靈劍化分為殺戮、造化和因果,那個人,就是我的師祖,虛衡子。”
“這世間,成為鑄劍師本就千難萬難,更遑論學會煉製造化劍和因果劍。
若是數萬人中出一人有鑄劍師的天賦,那能學會煉製的造化劍的便是萬分之一,因果劍更是前者的萬分之一。
我只是太驚訝了,我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在毫無修為時便能煉製造化劍的鑄劍師。”
酒鬼說了不少,可眼見著藥藥冷漠的態度,他有些尷尬,下意識開啟了剛剛藥藥扔過來的包裹,“這,這是……造化劍和因果劍的淬水秘方,難道造化劍的淬水秘方是你自己推敲出來的?”
所以,薛明宗手中的造化劍果然出自藥藥之手。
藥藥看著真摯不作偽的酒鬼,遲疑開口道,“以前是我不曾注意到淬水的問題,既然手中有了淬水秘方,適當調整做出其他兩種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酒鬼兩眼放光,也許,不,一定,眼前之人一定能重現師祖的輝煌,也許,還能為師祖報仇。
“小姑娘,不,藥藥姑娘,我這裡有一份傳承,我想要交給你,我沒有任何條件,只是覺得以你的天賦,若是不得到這份傳承,實在是委屈了你。也許,沒有這份傳承,你也能登頂,但既然有輕鬆些的法子,又何必委屈自己呢,你說是吧,藥藥姑娘?”
若不是他剛剛脾氣不好,搞砸了他和藥藥的關係,現在,怕是也能擺擺架子,讓藥藥請求他教他。
可惜,沒有如果。
藥藥傻眼了,這是剛剛那個頤指氣使的酒鬼?
那她剛剛是不是做的過分了?
“那個,我覺得吧,你還是先等一等,我用它給你解了詛咒比較好。”
藥藥說這話,很是有些不好意思,剛才一時氣憤,用這小東西詛咒酒鬼生受盡八苦,死不得善終,現在想來,好像有些過分了。
“哈?”
藥藥用燈籠許願,解除酒鬼身上的詛咒。
酒鬼才後知後覺自己受了暗算。
他趕緊沉心靜氣,內視一番。
沒想到卻發現識海深處有一個明滅光點,仔細觀察,這光點形似一隻燈籠,發出幽幽紫光。
明明是照亮前路的溫暖,卻給人一種不適的感覺。
待用神識觀察,他才感應到自己種了一種極為惡毒的詛咒。
酒鬼深吸一口涼氣,萬不敢想,居然是他對面這個小姑娘做的。
早就知這樣不普通的姑娘,絕不簡單,怎麼就一時把不住生生給得罪了呢?
這詛咒頗為神異,手段上居然有幾分神道修士的痕跡。
誰人不知,沾上神道手段,最是難解。
生受盡八苦,死不得善終!真正是好歹毒的詛咒,偏偏以他的修為,居然對這個詛咒奈何不得半分!
“快,快給我解開,我還……”我還不想死!
酒鬼瞳孔大張,一時失了神智。
放縱自己,糟蹋自己,不就是早就厭棄了這個不公的世界嗎?
以前,自己不是說不會更糟糕了嗎?
為何到了現在,他才後知後覺明白過來,他,居然還想活著?
那他混混沌沌過的這些年,又算什麼呢?
看不開啊看不開!
藥藥可不知酒鬼心中感慨,見酒鬼如此表現,還以為是詛咒要發揮功效了,她趕緊發動了手中的小燈籠,隨即,酒鬼識海中又亮起了一盞燈籠。
橘黃色的光芒頗為溫暖,不但照亮了酒鬼的神識一角,也照亮了酒鬼矇昧多年的心。
沐浴在溫暖中的酒鬼,下意識感知,卻猛的睜眼看向藥藥,“不對啊,你這第二隻燈籠只能壓制第一隻燈籠,讓我不會因詛咒不得好死,卻無法完全抵消,以至於我每過一個月,都會有一次小小的倒黴之事降身,這,這是怎麼回事?”
藥藥心虛的捂臉,“也許,也許是因為當時我含恨出手,超常發揮,而第二個燈籠,自然比不過第一個燈籠。”
酒鬼一陣無力,不就是脾氣不好嗎,至於‘生受盡八苦,死不得善終’嗎?
還真是應了他剛剛的話,藥藥這姑娘,真能讓敵人‘灰頭土臉’。
酒鬼揉了一把臉,“算了,不就是一個月倒黴一下嗎,我命硬,沒什麼了不起的。你這燈籠,有點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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