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錯人呢?”
喬靈轉頭接過招搖星君印,“這難道還不能證明嗎?”
能坐上招搖星君的神座是其一,而能動用招搖星君的神印是其二。
兩重保證若是還會找錯人,那文曲星君就枉為正神了。
正神的力量源自神座,不代表他們沒有授予權柄的神印,恰恰相反,他們神印的力量比以神印為力量源泉的草頭神更強大。
“這裡的九個神座和神印,只有歷劫星君的才是真實,而未歷劫的只是投影。該說不愧是正神中第一鑄造宗師嗎,連這樣的寶物都能在你手中誕生!
當初我們選擇歷劫時,你是不是佔到了什麼?所以才特意準備了萬鏡世界?”
喬靈意味不明的看了文曲星君一眼,“你怕什麼?就算我是招搖君,也在歷劫前占卜到了什麼,你覺得我現在還記得嗎?把所有希望都寄託在旁人身上,你已經失敗了一半。”
文曲星君別過臉去,雖然他早就已經習慣了招搖的聰明,但這份聰明放在打擊他身上,果然還是不習慣啊!
喬靈看著眼前妄圖‘起司復生’文曲君,眼前劃過一種可能。
如果說季明思真的是北斗之天罡星君,那隻要重新活過來是不是也不算曆劫失敗?
畢竟,她面前不是正好有一個例子嗎?
二者相比,都是死了的北斗星君轉世不是嗎?
文曲星君可不知招搖已經見過天罡星君了,畢竟在星界的時候,二人最不對付了,哪怕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之事,他們都能吵起來,而這一衝突,必然是要動手的。
至於誰勝誰負,就看臉了。
不得已,文曲強行將轉移話題,“萬神葬禮是在特定的時間,滿足特定的要求才會開闢的戰場。在那裡,有神座的正神和沒有神座的草頭神沒有任何區別,只要被拖拽進去,就必須按照那處的規則決出勝負,神座是對勝利者最好的獎賞。
具體開闢世界的規則,卻是千變萬化,無從琢磨的。但活著離開萬神葬禮戰場的神祗,都對那裡諱莫如深,不曾傳出隻言片語。”
文曲似乎對萬神葬禮非常排斥,他壓下心中的不舒服,又一次開口邀請,“招搖,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見一面,只要我們通力合作,戰勝那些覬覦我們神座的草頭神,避免被拖入萬神葬禮的下場,我們就極有可能會平安回去。”
喬靈想到自己重生的經歷,想到所謂的萬神葬禮,想到《深紅》,想到《逐日無光》,她終究是嘆了一口氣。
“招搖,怎,怎麼了?”
作為星界和招搖關係最好的北斗星君,他已經養成了條件反射,只要招搖嘆氣,必然會說出一個非常壞的事實。
重點不是非常壞,而是事實。
“你知道天瀾國所處的世界是一本創世書《逐日無光》創造的世界嗎?你知道天寰界涉及了創世書《踏浪歌》、《深紅》甚至是《洪荒之龜靈》嗎?若《深紅》是以一百多年前發生之事作為藍本編寫,那《踏浪歌》寫的就是道掌天下紀元將要結束,三分天下紀元剛剛開始時的故事,而《洪荒之龜靈》有可能是未來。是那個神宮、危樓和幽都證道的未來。”
喬靈一直都沒有把《洪荒之龜靈》作為創世書看待,直到她想通了一件事,哪怕創世族一生只能用伴生神器創造一個世界,成為那個世界的創世神,可誰又規定了沒有例外呢?
若她每一本書都能形成作品卡牌是因為她身上有創世族的血脈,是不是一切就都說的通了?
創世族有什麼特徵?
伴生神器是一本書,可用一個個字織就世界,本身註定成為創世神,還有塔山的奇異之處。
哪怕是沾上一點,就該懷疑了,而喬靈身上,幾乎樣樣都有。
甚至喬靈有時候都會懷疑,若是她迫切的想要成為卡師,是不是哪怕沒有天賦紫卡,她也一定能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