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國的皇室不僅僅指皇室後裔,還有從吳國世界飛昇的其世家後裔,畢竟這十五個世家能有第一位飛昇者,就能有第二位,和其他卡師相比,有世家的資源,又有之前成功的先輩,飛昇至天寰界的機會比旁人多了很多。
這才是十五國人才濟濟,諸國不可匹敵的主要原因之一。
舉一界之人才發展一國,哪怕十五國還很年輕,後來居上本就是理所當然之事。
“我說你就不能爭氣點,你要是也能在十六歲成就利他,我們盧國也能爭一爭這繁花冠主的位置。”
公子其摸著被敲痛的額角,敢怒不敢言。
之前十五國也未出過十六歲的利他啊,連十六歲的黃金卡師也是十五國的最高紀錄了。
誰能想到十五國會出現兩位十五歲的鑽石卡師,十六歲的利他儒修,兩位!
這種事也能湊熱鬧的?
“現在我們有了朱雀冠主也能爭啊!”公子其語氣裡有些委屈。
盧夫子對公子其的話頗為滿意,算是放過了他故意惹怒天瀾陛下之過。
盧夫子雖然是保守派,可也不懼這位天瀾暴君,大不了就打唄,說的好像沒打過似的,當初公子舒和在的時候,諸宗主國還不是都是十五國的手下敗將,雖然十五國因為國民太少,沒有吃下多少地盤,可也著實暴富了一把。
若不是後來的舒和之亂,現在是七大宗主國還是八大宗主國還或未可知呢?
其實說起來,十五國才是最不懼戰事的,吳國本就不平靜,從那亂世來的人傑更習慣從戰場上得到自己應得的。
“快回盧國吧,順便準備一二,我將帶著朱雀冠主親自去喬國一趟,這繁花冠的主人還沒有真正定下來呢。”
之前因為季卻齡,繁花冠被託於喬國王宮暫時儲存,現在,也該讓繁花冠擁有真正的主人了。
盧夫子倒是自信,不知這是對自家孩子的自信,還是盲目的樂觀。
公子其神采飛揚,“諾。”
也許不久的將來,十五國最重之寶器將要花落盧國,作為盧國公子,公子其必然是這次交鋒中最得益人群中的一位。
這對之後天驕榜的公佈也有一定的影響,誰人不知這天寰界的天地人榜受天道影響,最是公正。
公子其一點都不介意沾沾未來繁花冠主的威風。
其實,天驕榜的公佈,也是間接評估了兩位十六歲利他儒修的潛力,誰在天驕榜上的位置靠前,誰就更有可能成為繁花冠主,左右之後十五國的命運。
喬國王宮,千禧殿。
大鷹看著突然出現的文曲君,神色緊張。
“你是何人,敢擅闖喬國王宮,來人啊——”
“噓——”文曲君將食指豎在唇前,“你要是想要令天罡君復生的謀劃被放在天光之下,你就叫人,不然的話,何不靜下來聽我一言?”
大鷹一聽事關天罡君,瞬間就不敢動了。
文曲君看著面前的大鷹,神色複雜。
天罡君真不愧是天罡君,他文曲好不容易才為自己尋到一處生機,而天罡居然準備了三處。
一是留給季溫雪的建德江,深紅之謎。藉助紅石之力,利用危樓未來屬性,從未來活過來,重塑身軀。
二是留給武曲君的白玉狐狸面具,間接指向《踏浪歌》,藉助《踏浪歌》、天數寒梅和天遂心沙,涅盤重生。
三是藉助十三金鷹帶走的靈魂碎片,收集八苦舍利,度來生以求正果。
一是儒修手段,二是創世之道,三是佛道之途,只要能達成目的,什麼手段途徑都不重要。
沒錯,當初消失的天罡君真正的心腹並不是心灰意冷,解甲歸田,這些年他們都在為天罡君的復生積極奔走。
大鷹藉著當初天罡君留下的一匣首飾,故意藉著自家不成器的侄孫,將其散落各處,然後苦苦尋覓,以期完璧歸趙。
可惜,那是一匣子首飾,不是一枚,大鷹努力了這麼多年,藉著喬國王后之力,也才堪堪收集十之八九。
這些歲月中,大鷹身嘗求不得之苦,想必很快就能凝聚出求不得舍利。
生、老、病、死算是比較好經歷的苦,可之後的四苦哪一個不得汲汲營營。
可無數天罡舊部慷慨赴死,付出所有,只執著的希望迎回他們的主君,這份執著和忠心,不得不令文曲君羨慕。
他也不是生來就是一縷孤魂,可隨著時光流逝,不過短短三十年,他的後裔、學徒門生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