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辨男女,實在是神秘到了極點。
鄭公公和曹州將頭低的更低,千葉大人可以對陛下評頭論足,但他們不行,連聽到這番話,都是大逆不道。
“七十年前失蹤的鑽石卡師應該都回來了,兩年前,第一批迴來的鑽石卡師,有一人失蹤了,那人便是揚州牧的祖父鄭寒,一年前,他沒有回到天地之心,我就知道他的野心又一次膨脹了,但我不擔心,因為我對此早有猜測,故意將自己排在了第二批迴歸的名單裡。就算鄭寒想幹什麼,一年的時間也推不翻吳國,當然,如果吳國不堪一擊,那我也就只好選擇再造乾坤。沒想到吳國這一代出了一個了不得的君王,將鄭寒壓的死死地,他的幾次謀劃都落到了空處。可惜,我被李家的那個老不死擺了一道,本以為要等到第三波才能回來,沒想到,神不見了,那個神秘出現的女人居然把所有鑽石卡師都放了出來。如果天下大亂造成生靈塗炭,她怕是得擔起這個因果。”
千葉大人毫不顧忌的說著秘事,讓鄭公公和曹州都冷汗直冒,這位千葉大人到底是什麼打算?
曹州不能坐以待斃,乾脆主動出擊,“千葉大人,現在陛下失蹤,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做?”
千葉冷冷的眼神落到曹州身上,嚇的曹州連手都不抖了。
千葉身上鑽石卡師的威壓毫不留情的向曹州方向鎮去,曹州根本沒有任何反抗餘地,直接五體投地趴在了地上。
刺骨的疼痛,讓曹州顧不上形象,一聲聲悶哼的呻吟擊打著鄭公公的耳膜。
鄭公公可不同情這狼子野心的傢伙,該,誰讓你曹州居然敢覬覦陛下的皇位!
千葉大人居然根本不需動手,只用鑽石卡師的威壓就讓曹州這個白銀卡師失去還手的能力,生死都在千葉大人一念之間。
也是千葉大人畢竟是鑽石卡師,而白銀卡師離鑽石卡師還隔著黃金和白金兩個階品,一步之遙遠如登天,何況差了三個階品。
“千葉大人饒命,是曹州鬼迷心竅,因為陛下有疾,而無後裔,便以為有機可乘,千葉大人饒了我,我願當牛做馬效忠大人。”
千葉不屑一笑,“效忠於我,不,你應該效忠的是陛下。”千葉收了威壓,曹州攤躺在地上,粗喘了好幾口氣,才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卑賤的出身,永遠無法擁有高潔的靈魂,如果現在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五姓家族血脈,絕不會有你今日這麼丟人的表現。”
曹州狀若羞愧的遮臉,實則掩飾自己張狂的內心。
他們曹州上數兩代,不過是農戶出身,有什麼骨氣,如果沒有奉天神將軍降下奇蹟,連卡師是什麼都不知道。
可就是這樣的曹家,不也成為了洛陽數一數二的世家,被很多世家譜上有名有姓的存在嫉妒,羨慕嗎?
而他曹州天賦異稟,從小和陛下一起長大,深得聖心。
就是他這樣卑賤的出身,壓下了無數高貴的世家血脈,千葉大人憑什麼看不起他,憑什麼?
早晚有一天,他也會成為鑽石卡師,等到了那個時候,他今日受的屈辱,只要他曹州還活著,早晚會千倍萬倍的還回去。
千葉大人教訓了曹州,便不管他了,直接追問鄭公公,“陛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鄭公公垂目恭敬道:“稟千葉大人,陛下在三年前突然進入塔山,等我知道陛下入塔山時,陛下已經平安歸來。那次陛下在塔山中收穫不淺,而且陛下因幼年修煉《太上忘情決》心智受損也有了好轉。雖知塔山危險,但老奴實在是勸不動陛下,後來陛下又闖了一回塔山,等陛下回來後,就突破成了白金卡師,而陛下的隱疾大為好轉,老奴以為只要陛下再進一次塔山,那隱疾便會不藥而癒,而且陛下也鑽石可期,誰知陛下這次進入塔山已有三月,卻無回返跡象,老奴怕,怕……”
千葉挑眉,白金卡師?而立之年的白金卡師?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這位英明神武智勇雙全的陛下了。他介面道:“你是怕陛下迷失塔山,永無歸來之日。哼,我景家的血脈,怎會如此懦弱?你說的隱疾是怎麼回事?”
鄭公公艱澀道:“陛下八歲登基,是國師一路扶持,但國師卻誤導陛下,讓陛下以為只有無情才能成為優秀的君王,陛下年幼,被國師誤導修煉了《太上忘情決》,而且親自給陛下安排了另一個天衣無縫的身份。陛下在國師過世後,就有些,有些精神不正常。陛下獨處時,有時會自言自語,就好像陛下的身子裡有另外一個靈魂。
陛下處事果斷,一心為國,但也失之情意,有時候老奴都覺得陛下是為了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