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不高,放的多了,安谷木就可以去見長生天了。
血牌是匈奴老單于為了抵抗吳國的卡牌開發出來的能力,族中祭祀從部落中選擇出的勇士,然後透過溝通長生天,賦予勇士血牌。
擁有血牌的勇士可根據部落中的血脈,覺醒力量,往往一個部落血牌力量的方向都是一致的,比如安谷木部落的持續爆發,而使用血牌的方式,便是卡牌擁有者用自己的鮮血祭告卡牌,卡牌會根據血量發揮一定程度的力量。
只要安谷木使用血牌,被血牌籠罩的兵士便會跟打了雞血似的直接爆發出超過本身三成的力量,這是最低底線,隨著安谷木放血放的越多,這個底線還會增加,如果安谷木直接把自己祭告給長生天,完全可以打出翻倍的效果。
但沒必要啊,安谷木是這支部落的首領,如果他死了,只是便宜了別的部落。
“族長,不行我們撤吧。”身邊的親衛已經被吳國這一波攻擊給嚇到了。
雖然以他們這些年和幷州打交道的經驗,知道幷州不好惹,但這次的援軍是不是太厲害了一些。他們部落在匈奴內部都是數一數二的,卻只能和對面打成平手,他們手下也損失慘重啊。
當然,這裡面有他們匈奴本身不擅長城戰防守的原因,但主要也是對方攻擊的太兇猛了一些。
“閉嘴,我不希望再一次聽到這樣擾亂軍心的話,如果我們退了,我們只有在城外被追擊絞殺的結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來的是幷州牧本部安定步兵,既然安定步兵到了,那幷州牧怕是也不遠了。希望幷州牧不要來的這麼快,那我部還有撤退的機會。”
安谷木望著城外飛速集結的幷州軍,看著遠處奔騰的塵土,便知這次來的騎兵不少,按城外佈局,安谷木猜測來的是不遜於安定步兵的騎兵,不然就不會是那樣的紮營方式,就是不知來的是哪部騎兵。
“幷州牧——”親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不是他不淡定,能成為安谷木的親衛,在匈奴也是響噹噹的勇士,但幷州牧……
安谷木如何不知匈奴對幷州牧的忌憚,幽州忌憚的是幽州祭酒天琴公子,雖然之前他從未暴露其作品卡牌,但本身便是擅長軍略之輩,倒是幽州牧能力一般,但他唯才是舉,這才守住了幽州。
但幷州牧王顯之和幽州牧雖然都出身本地最大的世家,但二人的行事風格卻完全不同,幷州祭酒狂刀是因家族不得不出任幷州祭酒,和幷州牧關係很不好,換句話說,便是天生看不對眼。
按理來說,一個州的最高兩位關係不和睦,本該是匈奴最好的突破口,這樣的想法曾經出現在匈奴高層的腦中,但以前這麼想的匈奴大將們,現在骨頭都已經化成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