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撞牆。
李錚看我好幾回了,“臉色這麼難看,不舒服嗎?要不要回去休息。”
“沒事,就是一點感冒。”
他把資料放我桌上,“資料都在這裡了,你看看,哦,對了,週六是研究院的家屬坐談會,你是準備帶男友還是帶父母啊。”
這個時候遭刺激,我沒好氣,“誰都不帶,我一個人參加。”
李錚大笑,“正好,我也一個人,到那天咱兩湊一對,臨時充當下家屬,要不太悽慘了。”
聽到身後一聲乾咳,我和李錚同時回了頭,發現是吳軍都同時閉了嘴。
吳軍對我仍象以前一樣周到,辦公室的同事仍象以前一樣若無其事的相處,好象趙青不曾存在過一樣,誰也沒提過她,但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彼此的底細,目前保持這樣的平衡也算相安無事。
真正苦不堪言的是我,有苦沒法說,我接手了她的工作,只是作了一個簡單的交接,前期很多她遺留下來的工作既交待清楚,完全沒有一個熟悉上手的機會。
我有時候實在沒辦法了,我打電話去問她,她也是愛搭不搭,最讓我鬱悶的是她電腦上很多的重要的資料都給刪光了,我的工作量就變得比從前多了兩倍。
這一天硬扛著我難受,好不容易快捱到下班的點,南措的電話就來了,我掐了他再打,我再掐他再打。
接起來,他毫無違和感,“在那裡?”
我心情差,語氣自然也冷,“上班。”
“一會接你下班!”
“不用,我今天加班,晚上我還要回家。”
“那隨你。”
他很爽利的扔下這幾個字,那頭倒先把電話給掐了。
這那是服軟的態度,分明是來刺激我的,本來渾身難受,被他這一氣,心酸到不行。
我跟李錚一起下了班,剛出大讓就見李錚指著門口那邊方向,“你看,那不是你男朋友嗎?”
那個有些慵懶的靠在車門上的不是他能是誰,他的臉在那兒出現,都能刷存在感的。
南措也看我了,見我走過來,淡定從容的衝我笑,彷彿一切在他意料之中。
還沒走近,李錚就跟他寒喧起來,“又來接楚意下班嗎?”
看他倆互相拍了拍肩,很熟稔的樣子,我不禁也納悶,什麼時候這兩人這麼熟了。
李錚走的時候還叮囑他,“楚意臉色很難看,你趕緊帶她去看看吧。”
南措有些感激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半點不高興的樣子。
我跟李錚在一起他也不生氣,但是一提到顧培中就象踩了地雷,其實他說的沒錯,我是對顧培中有好感,卻不是男女之間的愛慕,而出於對這個人格魅力的喜愛,僅僅止於此。
南措伸手過來的摸了摸我的額頭,我還生氣,用力揮開他的手,“死了也不關你的事!”
他扯了扯唇角,什麼話也不說,伸手去解我的圍巾。
我心裡一驚,趕緊抓住他作惡的手,我穿的是圓領的毛衣,一解開光裸的脖子立馬能看到青青紫紫的吻痕,正是下班的時間,同事人來人往,還不時的把視線投向我們,被看見我還要不要見人了。
看我震驚的表情以,南措很滿意的收回手,轉身開啟了車門,我恨恨的鑽了副駕駛,這個混蛋,他一直都知道怎麼才能整到我。
他發動了車子,有些擔心的看了我一眼,“我得送你去醫院。”
我渾身都難受,也就不反對了。
我雖然餘怒未消,但在南措身邊身心卻完全的鬆懈了下來,沒有上班時的高度集中的精神,身體各種不適讓我覺得累極,一會就昏睡過去了。
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打著點滴,看環境這應該是一間套房,外面有個小客廳,隱約有人壓低聲音在說話,象是周煜和南措。
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醫院的衣服,想也不用想都知道是南措動的手。
有人推門進來,象是有醫生進來,聽到他們朝我這個方向走過來,我趕緊閉上眼睛,假裝睡著了。
他給我測了體溫,跟周煜說我大概是肺炎,所以一直高燒不退。
我睜開眼都覺得累,索性就什麼了不問,反正只要有南措在,他不會不管我。
等腳步聲遠去,周煜略有責怪的說南措,“你昨天是怎麼了,怎麼把人折騰成這樣,你看看她身上被你掐成什麼樣子了,再怎麼飢渴,你不能溫柔點嗎?”
“我想的那樣?你敢說沒對她用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