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床上,心裡祈禱著令梅和趙掌櫃他們沒事。
晚上折騰起來三次,謝元娘第二天病的更重了,小舒氏看了心疼,“若不是昨晚去我們院子也不會反覆,你這孩子,不許再折騰自己的身體。”
謝元娘咳的肺子都快出來了,“娘...咳咳...我知道了。”
“我就怕你不長記性。”小舒氏嘴上責怪,卻又讓丈夫請了太醫過來,開了一副方子,這才安心。
硯姐也來探過病,謝元娘咳的太厲害,怕傳染給他們,讓他們都回去,等沒有人了,謝元娘才讓寒雪把後窗開啟。
“姑娘,你不能見風,太醫已經說了。”
“黃虎還在外面,不開窗怎麼進來。”
一聽這個,寒雪沒話了,只能將窗戶開啟,卻只是一個縫,足夠黃虎進來的大小。
謝元娘躺在床上,透著窗縫望著外面,“也不知道令梅他們怎麼樣?”
寒雪安慰道,“令梅趙貴都機靈,定能保護好自己,趙掌櫃又是會審時奪勢的人,姑娘就放心吧。”
不這麼想,還能怎麼想。
謝元娘嘆氣。
顧府那邊,顧遠也剛喝過藥,嘴裡盡是苦澀的味道,江義收過碗,就聽二爺道,“將魯一叫進來。”
隨後,魯一便走了進來。
恭敬的叫了一聲二爺。
“你昨晚去孔府,二姑娘情形如何?”
魯一回道,“二姑娘看到屬下很高興,赤腳就下了床,不過聽她有輕咳,似是生病了。”
做為暗衛,觀察能力最強,哪怕只是一眼,也能發現常人不易發現的問題。
“下去吧。”顧遠揮手,魯一退了下去。
江義就偷偷的往二爺身上看了一眼。
二爺對二姑娘這麼特別,他覺得他之前說的話沒有錯啊,看來只是二爺自己沒有察覺罷了。
“救庭哥的女子可安頓好了?”江義還在神遊,突然二爺問起這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