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就是牛皮糖,怎麼都甩不開。
她無奈:“你丫天天黏著我,都不用做事的麼?”
他竟一本正經的:“怎麼不做事了,我們現在正在度蜜年,還有什麼比這個事更重要的?”
度——蜜——年?
丫真齷齪,什麼都敢說,她鄙視他,站起身俯下頭,食指輕佻的勾起他的下巴,端出一副地痞流氓相,將他上下打量,最後撇撇嘴:“好吧,我承認你長得比我更像女人,這麼的嫵媚多嬌,實在不適合拋頭露面,讓狼女們垂涎,所以我決定把你擱家裡養著,改明我去賺錢,你在家裡洗洗衣服做做飯,掃掃衛生帶孩子就可以了。”
他把頭往後一挪,脫離她的手指,不等她反應,張口輕咬住她指尖,眼底水色盪漾,笑眯眯的盯著她,口齒不清的:“這輩子都不做事,我也能養起你。”說完,舌尖還舔了舔她的指尖。
她像被火燒了,猛的縮回了手。
好在他只是輕輕的咬住,牙齒沒傷了她,不過還是換來她一巴掌:“色——狼!”
白天裡,他會時不時的跟她開些帶“色”的玩笑,所以毫不在意的抓回她的手貼上自己的臉:“這也不能全怪我不是,你要多體諒體諒欲~求不滿的男人的痛苦。”
她抬起捏著結婚證那隻手,探出一根手指連連戳他腦門:“你個精~蟲入腦的齷齪傢伙,每天除了那點事,就沒別的好想了麼?”
他緊張兮兮的雙手接過她手裡的結婚證,原本好好的,還要小心翼翼的捋啊捋,然後把兩本放在一起,收進她的拎包夾層裡:“這個對我們很重要的,別弄壞了。”
她笑了,雙手捧住他的臉,揉揉搓搓,手感巨好,這是她近來最喜歡的遊戲,把這張惑人的漂亮臉蛋搞成各種滑稽形狀,把他紅潤性感的唇捏成鴨子一樣扁扁的,要不擠成金魚一樣圓圓的:“小氣吧啦的。”
她站著,他坐著,高度正好,伸出手來,直接纏住她的腰身,將她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