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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給墊付工本費,當然,我也不是那麼不講究的人,隨禮就少跟他要點,我們要堅決貫徹勤儉節約的方針政策,走可持續發展的康莊大道,為啥要花二百塊,辦出來還不受法律保護,現在你可是我名正言順的老婆,這輩子,你都必須要同我虔誠度日,無論安樂痛苦、富有貧窮、健康疾病,都要對我不離不棄,要幫助我,關懷我,一心一意想著我,全心全意愛著我,直到我們的生命盡頭。”

她癟嘴:“你好像說反了。”

他“啊”的一聲,搔頭:“哪裡反了?”

她一本正經的重複:“你應該這樣說,‘我都必須要同你虔誠度日,無論安樂痛苦、富有貧窮、健康疾病,都會對你不離不棄,要幫助你,關懷你,一心一意想著你,全心全意愛著你,直到我們的生命盡頭。”

他無辜的眨眨眼:“你這不還是在宣誓對‘我’忠誠麼?”

她又一巴掌拍過去:“你個臭不要臉,我才不要嫁給你。”

他笑嘻嘻的揮舞著手中的紅本本:“木已成舟,米也成粥,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

她翻白眼:“沒關係,我們可以親自走一趟,只要再花上幾塊錢,就能把婚給離了。”

他做西子捧心狀態,別說,還真有一股子弱柳扶風的範兒:“你怎麼不講良心,說好要對我負責的,現在居然又要對我始亂終棄,一旦離婚,我就不是原裝的了,身價大打折扣,沒辦法待價而沽,只能跳樓大甩賣。”

其實,嘴上雖說的可憐兮兮,可心裡頭甭提多樂呵——他擅自做主,領了結婚手續,害怕她生疑,畢竟曉佑和莫離早就在國外註冊結婚了,他又領證,豈不是多此一舉?

二則:就算她腦子混亂,對莫離跟曉佑的註冊結婚沒什麼印象,可這本結婚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男方是‘何曉佐’,知道曉佑的,都應該知道他有個雙胞胎哥哥叫曉佐,如果她追問起來,為什麼上面寫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曉佑的,那他該怎麼解釋呢?

三則:如果她腦子稍微清醒些,一下想到自己連問都沒問她一聲就把她套牢了,怨恨他不尊重她可怎麼好?

可她什麼都沒說,指尖拂過“何曉佐”三個字,眉目間卻綻開幸福光彩。

他心一動,壓不住噴湧而出的興奮感覺,抓住她的手追問:“離離,你還記不記得曉佐?”

她歪著頭看他,微微蹙眉想了半天,最後不解的反問:“難道不是你麼?”

他更激動,攥她更緊:“你想起我了?”如果知道他是何曉佐,而他辦了結婚證,她還很開心,那是不是意味著——在她內心深處,或多或少有他的位置,而他也不僅僅只是她一場幻夢中的替身。

她伸出手捏他的臉:“曉佑,發什麼神經,難道何曉佐不是你的大名麼?”

一盆冷水,澆熄他的興奮,原來,她對“何曉佐”三個字全不在意,只是因為她把那當成曉佑的大名,她的思維還處在混亂階段,就像曉佑留下的日記中記的,莫離臨死前,時常把曉佑當成言休。

比起那個時候的莫離,現在的“莫離”至少不會把他和言休搞混了,算是萬幸!

他已經騙了她,不想將來有一天回想起來,他和她之間除了欺騙再無其他。

所以這以後的相處,他儘可能的把心裡的事情都告訴她,因而今天找到機會就把他已經辦好結婚證的事情告訴她。

不想否認自己是何曉佐,就傻笑著搪塞過去,她也沒有過多追問,只是指尖從他的名字滑到登記日期上。

他看得分明,又把她抱住,像哄小孩子一樣輕輕搖晃:“在想什麼?”

她這次沒有掙開他,且順勢將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全倚靠在他身上,心不在焉的打趣:“想我們‘洞房花燭夜’那天晚上,你在幹什麼。”

他的笑容比暖陽更燦爛,卻要裝模作樣,好像自己多委屈:“我體恤新娘子身子不舒服,把親愛的你哄睡了,衝了半宿涼水澡。”

她吃吃的笑:“你有這麼好?”

他似模似樣:“當然啊,你忘了轉過天早晨,我都感冒了,當時怕說出來給你造成心理壓力,其實我就就是沖涼衝感冒了。”

她嘖嘖有聲:“身體素質這麼差,能賺到錢養我麼?”

他幽幽的:“主要還是心病,等你可撫慰我受傷的心靈後,我就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冬泳什麼的都不是問題,絕對保證我老婆下半身,呃——口誤口誤,是下半生的‘性~福’。”

又被她一巴掌拍開:“死流氓,閃一邊去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