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展宴初嘆氣道。“表哥,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不過是幾個下屬,你至於跟哥鬧成這樣?”
竇如鶴見竇如嫣幫他說話,頓時氣焰更加囂張,揚起下巴。
展宴初見他們兄妹沆瀣一氣,義憤填膺道。“那幾個下屬都是軍中傑出的將士,官階也不過在你之下而已,你卻逼他們跪在地上,學狗叫。我難道不應該教訓你?”
竇如鶴冷哼一聲。“本將軍那可是好心想教他們,在這個世上,從來站著的是人,跪著的是狗。永遠別做太出格的事情!”
展宴初聞言,神色冷了下來,走近他,一字一頓道。“竇如鶴,你與其每天擔心被別人搶了功,不如自己多練練你那蹩腳的功夫。整天吃些補藥是沒用的。”
竇如鶴被說到了痛處,咬牙切齒的瞪向展宴初。“你。。。。。。”
展宴初走開了些。“我不想爹因為我和你的事情費心,如果你不想我動手攆你,毀了你那視如珍寶的面子,最好現在就自己走!”
竇如鶴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展宴初的對手,心裡對他也有些忌憚,只能惡狠狠啐了一口。
“我呸!走就走!以為本將軍稀罕在這兒呆!”竇如鶴報復似的走過去拉竇如嫣。“小妹,咱們走。”
竇如嫣有些不情願地被拉著往前走。“哥,你做什麼?別拉我呀!哎呀!你自己走!”
。。。。。。
展宴初直到那對令人頭疼的兄妹走遠了,才無奈地嘆了口氣。
☆、第七章
“恩。。。。。。恩。。。。。。”
縱情的喘息聲與隱忍的低吟聲交疊在一起,入骨的纏綿。他喘息著,情難自禁地抬起頭,又看到那對眉眼,凝眉閉目,極盡精緻的男人的眉眼。
展宴初猛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在感覺到腿間的反應時,煩悶地下了床。
年初的清晨,還冷得很,他卻顧不得披件外衣,只穿著件中衣,走到桌邊提起壺涼茶仰頭就灌。
已經過去半個月了,所有的一切都回歸平靜,好像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也在努力忘掉那件事。可類似的夢境卻一再出現,提醒著他,那一夜的存在。
因為喝的太急,他被嗆得放下茶壺劇烈咳嗽了幾下,水順著他的下巴流下。他卻也不擦,只是茫然的大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