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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背發涼。

那個總是面帶微笑的溫和男人,竟然有那樣不為人知的變態的一面……難怪,難怪令玦聽到令玖的名字後會那樣失控。

令玦閉著眼,長吸了口氣,彷彿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之中,良久才睜開赤紅了的眼睛,看著那微微顫抖的手指,冷笑道:“那個時候,朕為了守住這具身體的秘密,不得不用其他的方法滿足他,每每從東宮回來沐浴之時,朕都恨不得將自己的這具骯髒不堪的身體千刀萬剮!”

“陛下,別這麼說!”展宴初見到令玦這麼痛苦,心裡一陣抽痛,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抱住令玦。

“別碰朕!”令玦突然揮開他,後退了幾步,發洩般的咆哮著,聲音裡有了哭腔。“展宴初,你就不會覺得髒麼?”

“不會!臣不會!”展宴初堅定的回道。

“陛下還不明白麼!”展宴初握住令玦白淨的手,哽咽道。“真正髒的不是臣這鎧甲上的汙血,更不是陛下被人猥褻過的身體,髒的是那個對陛下不軌過的人啊!”

展宴初將令玦拉到懷中,輕扶著令玦劇烈顫抖的脊背,努力安撫道。“陛下忘了麼?臣說過的,陛下很好。”

眼淚溢滿了令玦的眼眶,令玦拼命的想要忍住,終於還是顫抖的伸出手緊緊的回抱住展宴初,將頭埋在展宴初的肩膀,哽著喉嚨極力壓低聲音狠狠的抽泣起來。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肆無忌憚的揭開傷疤,肆無忌憚的表現出自己最為脆弱的一面。

展宴初緊緊的抱著令玦,恨不得將他與自己合二為一,眼淚從他緊閉著的眼角無聲的滑落。

為什麼?為什麼沒有早點來到這個世上,為什麼沒有在陛下受到傷害的時候保護陛下,沒能及時手刃那個罪惡至極的惡人!

陛下,這麼多年,你究竟是怎麼過來的?

溼漉漉的鎧甲和明黃色的長衫交纏著,散落在床邊。

金色的紗幔之下,令玦坐在展宴初的身上,手指輕撫過展宴初膝蓋上的傷。“你的傷。。。。。。”

展宴初微微抬頭,輕吮著令玦眼角未乾的淚,深深的看著他,被淚水浸潤過的雙眼是那樣的溫柔而悲慼。“沒關係的。”

令玦看著展宴初,主動吻上展宴初的唇,那個吻毫無情yu的意味,只會生澀的吮著展宴初柔軟溼熱的唇瓣,強硬甚至有些粗暴。

展宴初卻很享受,全然不顧唇被令玦咬痛,有力的摟著令玦的雙肩深深的回吻著他,將舌頭探入令玦的口中。

令玦配合的微微開口,與展宴初唇舌交纏。

兩人狂亂而激烈的深吻著,展宴初情難自禁的將令玦肩膀上最後一件衣物用力拉扯下來。

令玦本能地僵了下。

“陛下……”展宴初停下看著令玦。

令玦與展宴初對視了片刻,他很清楚接下來要做什麼,終於,他顫抖卻堅定的主動扯開了身前的衣帶,衣服從他光滑的肩膀上完全滑落下來,雪白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展宴初的面前。

“展宴初,給朕一個孩子。”

“好……”

展宴初翻了個身,將令玦壓到身下。

殿外的雨越下越大。

☆、第27章 ,27

令玦醒來的時候,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展宴初正睡在他的身旁,好看的眉眼溫柔而安靜。

昨日還以為從此要與他徹底沒了交集,今日,他卻就睡在自己的枕邊。

令玦眉目微展,情不自禁的動了動手指,想伸出手去握住展宴初的手。

“卿以為執手是何意?”

“龍恩”

展宴初的那句回答浮現在令玦的腦海,令玦停了下,又攏了攏手指,終是沒有去牽。

“陛下,您醒了?”展宴初感覺到身邊的異動,睜開眼看向令玦,他的聲音因為剛睡醒還有些帶著鼻音。

令玦見展宴初已經醒了,想到錦被下的兩人均是□□,有些赧然,想要坐起來。

下半身猛然傳來一陣鈍痛,令玦不由得倒抽了口氣。

展宴初連忙坐了起來,用有力的胳膊摟住令玦略顯單薄的肩膀。“陛下還好麼?”

令玦的身上佈滿了斑駁的愛痕,可以料想他二人昨夜是有多麼激烈,兩人都不約而同的紅了臉。

“朕無礙。”令玦不自在的回道,稍稍掙開展宴初。

展宴初見令玦避著他,暗暗有些落寞,緩緩放下胳膊。“那……臣就放心了。”

令玦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