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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抱住了。

展宴初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他,在他耳邊心有餘悸地安撫道。“陛下,沒事了……沒事了。”

展宴初的聲音裡是抑制不住的緊張,彷彿生怕他再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令玦第一次見到這樣失控的展宴初,不禁怔住了,任由他抱著自己,說不出半個字來。

展宴初半餉才意識到自己失控了,鬆開他。

“陛下恕罪,臣,臣失態了。”

令玦眸光微動,道。“無礙。”

展宴初下了馬,對令玦恭敬道。“陛下,先下馬讓臣替您檢查下傷口吧!”

令玦感覺到腳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楚,猶豫了下,想到若是讓展宴初抱自己下去免不了又要像方才那樣被他攪亂了心神,還是決定自己下馬。

他咬牙下了馬,奈何腳剛觸到地,腳踝就想被用刀子鑽了一下疼痛難忍,他悶哼一聲,踉蹌著向一邊倒去。

“陛下!”展宴初連忙傾身接住令玦。

令玦也本能的抓住了展宴初衣襟。

他抬起頭,在展宴初那雙溫柔清澈的眼裡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令玦突然更亂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他不自在的鬆開手。

這樣的姿勢太過曖昧,展宴初的手摟在令玦的腰側,手心裡還有著那熟悉的觸感。而令玦與他對望著,微啟的薄唇彷彿他一低頭就可以品嚐到其中的滋味,展宴初漲紅了臉,卻也顧不得羞,眼神躲閃的扶著令玦緩緩坐下。

“陛下,你怎麼樣?”展宴初單膝著地跪在令玦的身旁為他檢查傷口。

令玦有些恍惚的靠著樹坐著。

“陛下,您的腳受傷了!”展宴初看到他腳踝處的血時頓時心急如焚,連忙幫令玦脫掉靴子,然後把他的褲腳捋起,只見那白生生的腳踝處傷口深得幾可見骨,血流不止。

“陛下很痛吧……您忍著點。”展宴初心疼的無以復加,從身上的衣服急急撕下布條,小心翼翼地替令玦包紮著腳踝。

令玦看著展宴初。展宴初正單膝著地跪在地上,低著頭,仔細的為他包紮著腳踝。毫無察覺,自己的頭上還插著片樹葉。

真是個傻小子。

令玦微微眯了下眼睛,不由自主的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想去為展宴初抽去頭上的葉子。

“陛下感覺好些了麼?”展宴初為令玦包紮好了,抬頭擔心的問道。

令玦連忙收回手,若無其事道。“朕沒什麼大礙。”頓了下,又不自在地移開視線,冷道。“……把你頭上的樹葉拿掉。”

“啊?是!”展宴初撓了撓頭,這才意識到自己頭上有樹葉,連忙訕訕一笑,將頭髮上的葉子取了下來。

他站起身看了下四周,嘆了口氣道。“看來陛下的馬一時半會兒是找不來了。陛下的傷要緊,就委屈一下和臣同騎一匹馬回去吧!”

令玦聽聞要再像方才那樣和他騎一匹馬,心裡有些怪異的感覺,但還是不動聲色道。“也好。”

☆、第十七章

眾人許久都不見令玦與展宴初歸回,不禁躁動不安起來。

孟秋白終於忍不住道。“這說來也怪了,陛下與展賢侄無論騎射劍術,可都是一流的高手,怎麼到現在還未回來?”

“是啊是啊。。。。。。”眾人聞言,頓時都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正說著,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

陸博武舉目望去,笑道。“陛下,是陛下回來了!”

眾大臣也紛紛笑著應道。“陛下回來了!”

等人近了些,有大臣喊道。“不對,是展少將軍和陛下一起回來了!”

陸博武定睛一看,展宴初竟然就坐在令玦的後面。

等展宴初帶著令玦來到陣前,大臣們立即下馬,跪到地上。“臣等恭迎陛下!”

令玦冷道。“都起來吧!”

孟秋白站了起來,首先看到了令玦的腳踝,驚道。“陛下的腳怎麼受傷了?陛下的馬呢?展賢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展宴初勒住馬繩,心有餘悸道。“方才下官與陛下比試時,陛下的馬突然失去了控制,這才致使陛下受了傷。”

“怎麼會這樣?”那些大臣聞言面面相覷,又都跪到地上。“臣等護駕不力,罪該萬死。”

“孟伯父,您還是快些派人搜查獵場吧!”展宴初凝眉解釋道。“馬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失控,這其中必定有蹊蹺。實不相瞞,無論是隨陛下遠征回來那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