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別在我跟前嚷嚷餓了。”周曉靜生氣的提醒她。
傅緩看老媽終於要笑了就不說話了。
想到自己要忍餓兩天她覺得自己真的好慘,這下潘悅的話被印證了,她真的要減肥了。
嗯,身上這點料會不會都被減掉啊?
她開始擔心,但是還是讓爸媽回家去陪伴爺爺,晚上自己站在視窗看著外面的星辰。
夜晚總是這麼悄然而至,代表著一天的結束。
為何結束,總是這樣快的到來?
她低頭看著自己病號服裡面的項鍊上掛著的戒指,然後一顆心再次被滾燙的烙印。
心口上方已經很容易被燙,她似乎也是習慣了。
不知道那晚他有沒有看到她脖子上還掛著他的婚戒,不知道他脖子上那根他一直很討厭的東西是不是還在。
是的,她知道他一直都討厭她把那條鏈子掛在他脖子上。
對那晚他是怎麼爬到她的床上,他當時是什麼樣子她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只是記得當時被人強行翻來覆去折騰了很久,最後被折騰的睡死過去了吧大概。
他是什麼時候回到自己房間的?
睡都睡了,竟然還裝作若無其事的。
既然現在看她總是那麼嫌棄,為何還要上呢?
還在她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
現在很冷了,一眨眼就到了十月底。
雖然袁欣不讓別人來看她,但是還是跟婓雲拎了水果來看她,傅緩看著那一大籃子新鮮的水果哭笑不得:“你們不知道我現在不能進食麼?把那些東西拿來是故意折磨我?”
兩個女人都無話可說,她們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常識,只是覺得來看她得買禮物。
太貴了不捨的,太便宜了不合適還挑了好一陣子。
“千萬不要讓別人來,我只想借此機會清靜清靜。”
“頭,上次真的很抱歉,不該提議讓你請客的。”袁欣低了頭,覺得始作俑者其實就是自己。
傅緩抬了抬眼:“跟你無關,這都是命。”
是的,她認命。
認命的讓人給她動手術。
認命的躺在這裡墮落。
“不就是個男人嘛,大不了以後再找個好的。”婓雲看她裝就不高興,一心疼一著急就說出那話。
“你當菜市場買菜呢?對了,你跟顧城怎麼樣了?”
“不知道啊,聽說他最近一直在相親。”婓雲眨了眨眼也裝起來。
“相親也沒用,袁助理以前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