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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郝月可謂是一見如故,兩人才見面的第一天就把自家的孩子給賣了……定了娃娃親。

郝月一見到樂平,就誤會了他跟寧桐之間的關係,“這位是你先生吧?”

樂平忙擺著手,恨不得把腳都用上的樣子,“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嗷~”

他那聲怪叫是因為寧桐一肘子頂在他腰上,疼的!

“我還沒否認呢,你著什麼急啊!”看他那樣子,搞得跟被誤會他吃了多大虧似的!寧桐倆眼一瞪,樂平就悄悄了。她再一回頭,對著郝月笑的跟花兒似的,總算澄清了她跟樂平的關係,“我是他房東。”

郝月一臉羨慕的打量著寧家的整個佈局,這算不上豪宅,起碼也頂個小別墅了。對他們工薪階層來說,這就是他們夢裡追求的安樂窩!

“你先生做什麼工作的呀,這房子下來得不少錢吧?”

寧桐的嘴角抽了抽,她不是覺得自己被郝月看扁了,而是覺得全國的婦女群眾都被郝月給深深地鄙視了!

“我單身,這房子是我自己掙的。”瞧見沒?沒男人依靠,她照樣活的挺滋潤。

郝月一聽,愣了愣。她看了看寧則梧,視線又落到年紀輕輕的寧桐身上,神色裡掠過一絲複雜。她剛才該不會一個衝動,把寶貝女兒賣進窯洞裡去了吧!?

這種異樣的眼神,寧桐已經習慣了。她也沒解釋太多。

嶽小桃的天真爛漫那叫一個傷人,她揚著小臉兒忒無邪的問:“棉花糖阿姨,什麼是單身啊?”

“單身就是寧則梧沒有爸爸的意思。”寧桐笑了笑,那其中的苦澀,郝月看得分明。

嶽小桃歪著腦袋,小眉頭擰的,那模樣似乎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

最後,她的眉眼舒展開,慷慨的對寧則梧說:“小梧沒有爸爸,小桃的爸爸分給你,小桃的爸爸就是小梧的爸爸~”

寧則梧被“小梧”前“小梧”後的叫的有些飄飄然了,他紅著臉踮著腳尖,支支吾吾道:“等、等我們結、結、結——”

“等你們結婚了,小桃的爸爸就是我們家寧則梧的爸爸!”寧桐看他說的那麼費力,索性替他說了。

“好啊,那小梧,咱們結婚吧~”

被當眾求婚,寧則梧的小臉蛋兒紅的更厲害了。他算是惱羞成怒吧,倆眼兒睜得圓圓的,瞪著他媽咪。他揚起小巴掌在寧桐的大腿上抽了一下,一轉身撲進樂平的身上,把小臉兒埋進他圍裙裡了。

寧則梧害羞了,嶽小桃以為他生氣哭了,目光很是擔心的追著他。寧則梧露出個縫隙,偷瞄著嶽小桃,一對上她的視線,他立馬又把腦袋埋進圍裙裡去了。

“是不是小桃惹小梧生氣了?”嶽小桃一臉難過。

“不是,是我家兒子表達愛情的方式太奇怪了。”

臭媽咪,存心取笑他!

說實話,郝月一聽寧則梧這孩子“來路不明”,對他們一家子稍稍有了改觀,心裡沒那麼多好感了。而且她一聽寧桐叫她家兒子吃完飯跟她家寶貝女兒去玩泥巴,郝月趕忙找了個藉口抱著嶽小桃溜了。

看她們母女倆倉惶而逃的身影,寧桐就約摸著這門親事得黃了。看寧則梧依依不捨的樣子,她逗了一下他的小臉兒道:“沒事兒,是你的媳婦兒,她就跑不掉!”

郝月從寧家出來,她這張新面孔早就成了隔壁陳家媳婦兒眼中的新聞了。

陳家媳婦兒為了給家裡省那一點點的天然氣,就在樓底下搭了個小灶,每天生火做飯。她坐這兒盯了寧家裡頭的動靜大半晌了。

她見郝月抱著孩子從家裡出來,便忍不住碎嘴道:“可把你的丫頭看好咯,我們這一片兒都不讓小孩兒跟他們家兒子在一起玩兒。”

郝月覺得,寧桐作為新時代的女性是獨立了點兒,就算活的自我,也不至於把整個小區的人都給得罪了吧!

“你可是不知道!上回我家兒子跟她兒子一起玩泥巴,”陳家媳婦兒顯然對那醃?的東西不屑一顧,“結果不知道怎麼的,我家兒子就給玩兒出病,住院了!”

聽到這兒,郝月顯然有些慶幸抱著嶽小桃逃了出來。

從市場買完菜回來的王阿姨聽見陳家媳婦兒的碎言碎語,拎著菜上前對郝月道:“別聽她的!她兒子住院那是他爺爺奶奶又是肯德基又是汽水喂出來的,跟小寧家一點兒關係也沒有。”

被人揭了短,陳家媳婦兒滿臉不愉快,臉色難堪的對王阿姨哼道:“就屬你跟他們家關係好,一老幫著他們說話,他們母子成天到晚沒個正經,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