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邢柯的手不安分的在寧桐的胸脯上捏了幾把。許是隔著單薄的衣服根本無法滿足他,他的手便從寧桐的領口滑入,在那悄然綻放的蓓蕾上揉捏。
“唔……”寧桐發出羞恥的呻吟,她咬唇壓抑住,後又羞惱的用胳膊肘捅了邢柯一下,嗔怒道:“你夠了喔!”
一邊說著曖昧的話,一邊更加肆無忌憚的捉弄她,邢柯故意將所有灼熱的氣息吐進寧桐的脖頸裡。趁著她兩腿發軟停在原地,他將身下早已挺立的**抵在了她的股間。
“不夠啊,怎麼辦?”他抬眼往還有二十步距離的房門口瞄了一眼,惡趣味的笑說,“老婆,快走啊,馬上就到家了。”
說著,他惡劣的抽動了幾下。反正四下無人,就算他耍流氓也不會有人發現。他將**從短褲裡掏出來,放在寧桐光裸的腿上手動摩擦。
“你為什麼每次都跟禽獸一樣!?”這話明明就是寧桐在咬牙切齒的情況下說出來的,聽上去卻像是軟軟的嬌吟。
“也不想想是誰害的。”邢柯悶笑了幾聲,手指勾入寧桐的牛仔短褲裡,去尋找那翕動中吐著蜜汁的縫隙。他只輕輕撩了一下,那裡便如氾濫的江河似的。他將沾溼的手指擺在寧桐眼前,“你也想要吧,看看。都成這樣了。”
邢柯沒有刻意去調教過寧桐的身體,只是每晚隨著彼此的**索求和給予。現在只要一經他稍微的挑逗,寧桐便會有感覺和反應。這已經是邢柯理想中的結果了,但是他還想要更多……
發覺邢柯的行為越來越大膽,越來露骨,寧桐按住他那隻撥弄她褲子上紐扣的手,“不要在這裡……”
邢柯已經迫不及待了,他用跳動的**抵著她的花心,惡劣的本性暴露無遺,“那你倒是快走啊。”
“嗚……”寧桐眼露乞求。眼角有被淚水打溼的痕跡。她全身已經沒有力氣了,若不是邢柯的手臂還攬在她的腰上,借與她得以支撐的力量。只怕她早就癱軟在地上。
就是這種楚楚可憐的表情,寧桐平時都不會展露出來,只有邢柯一個人才能看到的寧桐,只有他一個人能看到就足夠了。
邢柯將寧桐打橫抱起,越過小院兒。大步�